淮发现江云山染上毒瘾,那时他就开始怀疑我,可是星泽已经被江云山弄的千疮百孔,账面上有很大的问题。他怕如果出手对付我,星泽没了能撑住大局的人,公司的□□也会被曝光,到时候查起账来,不仅股东那边交代不了,甚至可能被竞争对手彻底击垮。”他趁她听得入神,托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口,然后才眯起眼继续说:“所以,他找到一具吸毒致死的混混尸体,买通关系造出死亡证明,让所有人相信方云山已经死了。然后他故意装病扶我上位,这些年看我帮他们把星泽的窟窿一个个补好,重新带上巅峰,再找个最合适的时机把我给踢出去。江云山在国外被强制戒毒了几年,这时正好能回来坐享其成。”
夏念听得快气炸了,抬头愤愤骂道:“那两人真不是东西,怎么能这么算计你!”
江宴看她眼睛都气红了,居然还笑着摸了把她鼓起的脸蛋说:“你现在不怪我当时手段卑鄙了吧。”
夏念微微一怔,然后才理清逻辑,执拗地强调:“他们不是东西,也不代表你当时那么做的是对的。”
江宴故意沉下脸,手扣住她的下巴:“你今天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找我翻旧账。”
夏念一时语塞,然后又觉得自己确实挺不应该的,他现在落得这种地步,她偏偏纠缠在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事上,脸上略带了自责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
江宴突然又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往脸前移,语气十分暧昧:“你知道的。”
夏念被他那道意味明显的目光盯得发慌,头偏开紧张地往后退,口里嗫嚅着说:“我知道什么?”
可这沙发总共就这么大,还没逃到一个安全距离,那人的身体就立即逼过来,几乎把她整个人给压在沙发上,写满缠绵缱绻的眸子和她挨得极近,手指顺着她的唇纹抹过去:“你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到我。”
夏念感觉他手上一定涂了媚药,不然怎么会被轻轻一碰,就觉得浑身发热,嘴唇上□□难耐,急切期待着被含住照拂。而他从善如流地把舌尖贴上去,浅浅地勾,重重地舔,再溜进口里左右翻搅。
她被这攻势搅得神志都不够清明,恍惚间贴在身上的遮掩全被拉扯着扔开,他的唇往下挪,为每一处白皙烙上嫣红。她被引着跌进欲.望的河,浪花有时痒痒sao动着皮肤,有时又成了巨浪让她颤抖惊呼,呼吸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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