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叫做抵死缠绵,仿佛前半生都不作数,全由他填满她的这刻重新算起。
夏念渐渐受不了,把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里,疼倒是其次,她从小练功,比这疼的时候多了去了,关键是被磨得难熬,身体被压成一条线,被他勾着反复搅动,时重时轻,时急时缓,最后攀着一点越撞越狠,仿佛闻到血腥味道的豺狼,循着野性掠夺撕咬,她的每一寸他都要占有,
终于,到了最后那刻,他重又辗转到她唇上,然后逼她看着他问:“夏念,我是谁。”
她眼神迷离,一潋波光被撞得晃来晃去,哑着嗓子答:“江宴。”
他满意地笑了,然后温柔吻着她问:“你爱我吗?”
这问题让她在混沌中找到片浮木,胳膊绕上他的肩,聚起心神把每个字都说的圆润清晰:“江宴,我爱你。”
他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把她紧紧搂住,在最后一刻释放了自己,当汹涌的情.潮终于褪去,他重重喘息着贴在她耳边说:“我也爱你,永远。”
夏念又开始想哭,巨大的幸福中又夹杂着心酸,连告白都要等对方完全确认才敢说出口的人,她不敢去想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那晚后来发生的事她记不太清了,好像她不甘心地反客为主了一次,然后就是反复被那人压榨,直到天际发白,两人都累得动弹不得,才被他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夏念睁开眼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她猛地坐起,如果不是看见床上那些令人难堪的印记,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个春梦。
她捏着莫名发凉的手心,胡乱穿上件衣服跑到客厅,然后就闻到从厨房传来的一阵香味,江宴端着两个盘子走出来,衬衣随意开敞着穿在身上,露出上身精壮的肌rou。见她走出来,自然地替她搬出一张椅子说:“过来吃饭。”
夏念吐了吐舌头坐下,为自己刚才那刻龌龊的猜测感到有点羞愧,然后盯着桌上丰盛的早餐惊讶地问:“这都是你做的。”
江宴嘴角噙了丝笑意,端起碗粥边吃边说:“我说我以前考过厨师证你信吗?不过你冰箱里的东西太少了,凑合吃吧。”
夏念舀了口粥到口里,只觉得满嘴的香甜软滑,忍不住又想偷笑,突然又想起件事,抬起头质问:“江……宴,你昨天那么做是不是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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