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当真成了昏君之流不成,禁卫军的腰牌,也能让赵长宁拿去佩戴?
他大步进宫,只见帝王已经在批折子了。听了他的话,一边抬头说:“不用紧张,非战事时期,朕不过给他玩几日。”
“倘若赵大人以此做恶,陛下如何收拾……”陈昭还想再劝。
对着臣子一贯表情严肃的朱明炽竟然笑了笑:“没关系,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说罢摇了摇头,手蘸朱墨,让陈昭退下了。
——
不知道那玉佩是什么的赵大人,着实戴着张扬了几日。
长宁再审问孟之州的时候,孟之州便瞟了赵长宁腰间的玉几眼。
此玉识得的人不多,他是其中一个。
察觉到孟之州的走神,长宁微微一扣桌子:“孟大人?”
她的人从永平府传回消息,孟之州的旧部没有被抓获,但抓了几个家仆,有人指认是旧部的一个幕僚造信。但是这位幕僚也早就逃之夭夭。
她想从孟之州这里问得此人的消息,但是孟之州很消极。
孟之州回过神,应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又加了句,“赵大人不用急,即便是我被人陷害了又能如何?人始终是我杀的,我也认了。明日我就要返回开平卫戍守,你实在是不必再问了。”
若不是职责在身,真不想管他了。长宁也不是要留他,只是他在的时候,尽量把该查的事情查清楚。一方面是因为董大人催促,孟之州可以懈怠,反正他回了边疆就听不到别人说什么了。但是大理寺不可以,他们可能要因为这个案子被骂好几年,最好是能解决则解决。另一方面,她也不喜欢看到别人蒙冤。
长宁笑了笑,着说,“你当真不在乎是谁想杀你?”
孟之州嘴角轻微地一扯:“赵大人,孟某虽然脾气不好,为人猖狂了些。”赵长宁心想你自己也知道啊。孟之州继续说,“但孟某好歹也是一员大将,战场上刀剑无眼。保家卫国,哪天会没命是谁也说不准的,想杀我就想吧,只要能杀得了我,我也不在乎了。”
他换了个姿势坐着:“开平卫不能没有指挥使,我这几日就要返回开平卫,也别说我不给大人留情面。就算刘春霖没有倒卖城防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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