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有可能将人拖到冰库里关起来?”周顶天想了想,“这么说他家几个男仆挺可疑的。”
沈挚没有接他的话,他拿一支笔在桌上写写画画,“法证那边有什么发现?”
一个男人站起来把桌上几个袋子列出来,“冰库里没有什么证物,他随身的只有一套丝绸睡衣,一双拖鞋,连手机什么的也没有,但是不排除被报案人管家拿走的可能。”
“冰库门把手上只有管家的指纹,钥匙上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在冰库大门上发现了死者袁俊的指纹,内侧和外侧都有。”法证这么说了。
“钥匙上的指纹说明不了什么,伪造很简单。”沈挚往后靠坐在椅背上,“口供那边有什么发现?这个二少爷是个什么身份。”
“对家仆的笔录还没有结束,人数有些多。”周顶天挠挠头,“这个二少爷袁俊啊,和他大哥三弟不一样,是个浪人。”
“咳,就是个做事情特立独行的人,喜欢搞个慈善基金啊,弄个扶贫帮困之类的活动。前不久还到处飞国外要宣扬爱国主义。”周顶天有点唏嘘,“挺有个性的人。”
馒馒正拿着份白天陈迢看过的报纸,“袁中华是个古董收藏家,这在诸云圈里是比较有名的。他家主要的产业就是古董市场,大儿子现在坐镇店面,还算顺风顺水。”
“一家人都是做这个的,这个二儿子有点不合群了吧。”
周顶天甩甩手,“有钱人嘛,任性。”
大概到快晚饭时间,所有人的笔录结果才出来。
“现在是一边倒的说辞,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管家李福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