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么一提,心一横,索性也不掩饰了。
反正她喝醉了脑子里都还有零星的画面,他一个清醒的大活人怎么可能被她忽悠。
“关于亲你这个事儿,我觉得不能全怪我。”纪珈鼓着腮帮子振振有词为自己狡辩,“你也说我当时喝醉了,我醉得迷迷糊糊的你还被我亲到,这怎么能算我的错。”
方显若有其事地点头,忍笑,“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