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乃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又是男子,那处哪给他人碰过,手指才入半寸便被嫩rou紧含不放,xue周泛红,似朵含苞待放的娇柔花蕾,再大力点便要给揉碎了。
巫阎浮虽也未行过此事,可到底年长,又将那《行欲经》中姿势熟记于心,自然知晓该如何做,另一手反复揉捏少年紧绷的双臀,容他放松些许,才探入另一根手指,慢慢搅送,只弄得少年喘息连连,浑身轻颤,嫩茎吐出滴滴白露,长发被汗浸湿,黏在雪白背脊上,好似水藻缠着一条搁浅的鲛人,苦苦挣扎,终是逃不过沦为刀下rou俎。
体内沁出丝丝噬骨快意,恐惧也愈发强烈,少年撑着香汗淋漓的身子想逃,却是被牢牢搂紧,动弹不得,忽觉xue内一空,手指被抽了出去,连带股间一缕yin液顺双腿滴下,犹似花蕊初绽。只听身后一声粗喘,一只大手按住他小腹,双腿被身后人屈膝顶开,下一刻,一个硕大硬物猝不及防地往里顶来。他浑身一缩,如梦初醒,喉头迸出一声啜泣,方才意识到此时并非困于梦魇,而是噩梦成真。
定是——定是巫阎浮的鬼魂又附体!
“滚,不要——”一声短促惊叫刚出口,下巴便被一只手扳过去,被凶猛而温柔的唇舌锁死,体内巨物寸寸挺进,撑开湿热内壁。少年腿根发抖,连跪也跪不住,身子摇摇晃晃,却被一把捞抱起来,背着身子坐到男子胯间,臀部承着体重,只令xiaoxue被粗长阳物一顶到底,将身体钉得紧丝密合,竟正是“行欲经”最后一卷四十九势中的第一势。
巫阎浮只稍稍顶了顶胯,便听身上少年哭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他才松开嘴,舔了舔唇角,低哂一声:“这才第一势,你便受不了了?身子嫩成这样,怎么有胆子去找别人双修?谁会如为师这般疼你?”
白昙只听“为师”这词,便已吓得六神无主,身子却sao热难耐,两相逼迫之下,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自然应不得他。
他愈显如此,巫阎浮便愈是心焦难言,yuhuo焚身,凑近他耳畔哄道:“叫一声师尊听听,为师便从轻饶了你。”
白昙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浑身抖如筛糠,内壁却不听使唤地将硕大阳物绞紧,耳根潮红如烧,巫阎浮闷哼一声,一手勉强压住他气海xue,浅浅抽送几下,听得少年发出几声愉悦又痛苦的娇吟,便再忍耐不住滔天情欲,当下挺腰送胯,几浅一深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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