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下各自派人将喝醉的人送回去,李天元也被搬进了自己的帐中。玄友廉注意到李继勉是被一个哑巴骑兵扶进了营帐,他等了一会,见那营帐门再没有打开的意思,这才起身走进了隔壁的乌顶帐。
这几日他只要过来,李继勉就会借机将李五打发走,今天他来后,只见到了李五一面,其后她就一直未曾露面,似乎是一直呆在李继勉的营帐内,而跟在李继勉身边跑前跑后伺候的就变成了那个哑巴。
玄友廉躺在床垫上,心想,难不成李继勉觉察到他的意图了?
应该不可能吧,谁能相信他这样废尽心思接近这两人是为了那个小女奴?
夜越来越深,营地间一片寂静,只有间歇的虫鸣之声与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玄友廉也睡意上涌将睡未睡,这时听到隔壁传来一丝极轻微的声响,立即睁开眼,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
他此前跟李天元说的“睡觉喜静”并不是假话,他自小就没有安全感,无论呆在那里都会存着警惕性,自然睡眠也浅,无论多小的响动,都能将他从梦里惊醒。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掀开帐门一角,就见一个小身影从李继勉的营帐里跑出来,向外面跑去。
看那身形,除了小五那丫头,也不会是别人。其实这几日,他一直想单独与她见个面说个话,可是他来到李天元的军中,时刻处在两人的视线之下,根本没有机会与她独处,也不想在别人面前表露出自己对这女奴有过多的关注,所以一直按兵不动。
此时倒是个与她见面的好机会。
他立即起身,向外追去,刚走出营帐门,便见隔壁的营帐门也掀开了,李继勉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走出来:“廉公子,这么巧,你也起夜啊,咱俩晚上这酒都没少喝,要不一起。”
玄友廉:“……”
“都是大男人,你总不会不好意思吧?”
玄友廉:“……”
李继勉说着走过去揽住玄友廉的肩,拽着他向外走了几步。玄友廉忙道:“不必了,我只是有闷,出来吹吹风。”
还没说完,李继勉已经来到一棵树干边,坦坦荡荡地掏出东西撒起水来。
玄友廉脸一黑,转身要走。
李继勉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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