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抓紧排练。
明月难得抱怨道:“mama为何这般做?别说出堂子人不够,顾此失彼太容易得罪人。就是咱们姐妹有年纪小的,定力不好,见了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只觉得人家一心一意,被哄得做下错事,那有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把东教坊司的名声经营出来的,攒口碑不容易败坏起来就容易了。”
“好姑娘,mama又能如何呢?实在是请托的人太多了,扛不住啊。再说楼里的姑娘也愿意啊。mama知道你心气儿高,可姑娘们能有这机会被少爷、老爷们看上,就终身有靠了。你也说咱们的东教坊司名声好了,何不趁此机会给姑娘们行个方便。”
“本就因身份微贱,让人轻视,再因几个好脸就上赶着,还不更让人看不起咱。要我说还是不去了,咱们不去,难道东教坊司的生意就垮了吗?只会越来越好!”
“不忧眼前,要虑日后啊。姑娘们愿意你就别拦着了。你放心,我都叮嘱过,不许在表演的时候出什么岔子,真看上了,让人家道教坊司正经赎身,落了良籍再进门,也能掩人耳目了。”妓/女从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嫁人为妾,可能连“嫁”字都用不上,因为他们除了嫁与贱籍之人为妻,跟良民只能为妾。
明月觉得mama和自己的重点差得远,刚要扭着她细说,mama却摆手道:“行了,就这么定了。其实请托你的人是最多的,我也给你定了几趟……”
“谁定的谁去,我是不去的。”明月拿出头牌的脾气来,摔了簪子往房间里去,砰得一声声甩上门,恨恨道:“谁也不许进来!”尔后房间传出摔摔打打的声音来。
“明月这脾气啊,真是越来越坏了!”鸨母叹了一声,缓缓走了。再不说硬要她出堂,头牌儿有些脾气也正常。
屋内明月一边摔打东西,一边检查起自己的屋子来。往常她和玉娘由着无言的默契,她知道自己的志向,也从不勉强自己。怎么今天就发展成俗艳的青楼鸨母和头牌儿的对话了?头牌恃宠而骄,鸨母贪恋钱财,这样的剧情不应该发生在蒸蒸日上的东教坊司,她们连对抗皇帝都一起经历过,还有什么事儿比这更大。
明月想不通,只能先排查自己的屋子。
翻找一遍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连钱财都没少。明月名声大盛,明面上暗地里不知得了多少打赏,她又故意做出一副不在意金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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