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潇洒些、狂野些,啥话也不用说,我来!”
“真能糊弄过去?”王老汉不敢相信。
“你还有别的办法?”柳娘反问。
王老汉想着柳娘过往的功绩,再结合眼前的形势,狠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干了!”
柳娘回身给县令开门,致歉道:“老父母恕罪,我家先生喝醉了,酩酊大醉、人事不省,恐无法招待。”
“无妨,老先生醉了,正该探望。”县令跟着话音走呢。
“那就得罪了,请老父母举步。”柳娘脸上做出虚假的迟疑来,更让县令觉得这是既定套路。
进了王家院子,绿树重重,沿墙栽着香草,并无艳丽颜色。多亏生意发展起来之后,柳娘就另辟了苗圃,把“俗艳”的杜鹃、百合移走了,不然这戏怎么唱哦。
“竹林青青,主人家好雅趣。”县令指着屋后的一小丛竹林道。
“先生本想栽梧桐的,可惜没等到,就栽了竹子。”柳娘小声道。
县令一瞬间就在脑海中补全了: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米不食……看来这隐居人真有出仕的意图啊!县令更有信心了。
进了堂屋,主人家并不在堂上待客。柳娘带着县令转到东厢,迎面就见王老汉敞胸袒腹,抱着酒葫芦狂饮。
柳娘告罪,小碎步上前给王老汉拉好衣襟,轻声回禀:“有客来了”。
王老汉醉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县令一行,嘟囔道:“老汉只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