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有两根。一根延伸向天花板,另一根中途断裂开了。
简直就像遭到废弃处分一样,彻底从这个地方隔离开来——响起了“啪嗒”的一声。从昨天起就受伤的左手肘,从手腕处发出掉落的声音。
像血一样的东西,啪嗒啪嗒地从手肘滴了下来。
在掉下来手腕的断面上,除了像肌肉和骨头的东西之外,还夹杂着齿轮般的东西。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
这个怪声从那一晚开始——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发呆坐着的时候开始响起。
在被揍、被叫唤名字的那一天——这个叫做臙条巴的东西,在启动时开始发出了齿轮声。
这个人偶对一直重复的夜晚、一直被杀害感到厌烦——因而在预定的调和之前杀了母亲后逃走。
那就是——我。」
脱离了这个螺旋的人偶臙条巴,被荒耶宗莲刻下关心宇智波佐助的印记,在那一个晚上与少年相遇,这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局。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那一刻,臙条巴身体终结的日子便到来了。
「巴手握着小刀,转向椭圆形的走廊,走廊上充斥着没有光明的黑暗,连月光都显得相当微弱。
在离巴约两个房间的距离,站着一个黑色外套的身影,那个枯瘦并且高挑的骨架,光看影子就能判断。刻画在他脸上的苦恼,应该永远都不会消失吧。
荒耶宗莲就站在那里。」
「“为什么回来。这里没有你存在的余地,臙条巴的替代品已经准备好了。你是从这螺旋被排出去的东西,在回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是为了救宇智波佐助吗?愚蠢。你到现在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心不是臙条巴的东西,你毕竟只是一个人偶,离开这个螺旋就无法正常动作了。”
“没错,这对我来说是不太重要的赌注。虽然迟早都要引他来,但事情若能秘密进行进行最理想。你并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是跟我毫无关系的臙条巴自己把宇智波佐助带来,真是在好不过了。虽然我并不期待,但你竟然成功把他带了过来,原本打算因为这样而放你一马的,但没想到你还敢再回来。自大也该有个限度,你不是因为自己的意志而喜欢上两仪式的,那是因为我对逃走的你附加了唯一一件事,那就是你的无意识里,刻下‘关心宇智波佐助’这件事。”
臙条巴从头到脚都失去了力气。对于荒耶所说的事,他无法反驳。因为确实如此。
明明自己从不曾真正喜欢过别人,为什么单对宇智波佐助那么关心?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什么在命令他观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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