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寒,虽然他听不懂白兰话里的意思,但是他很清楚白兰现在在生气,而且这次没那么简单。
因为不仅是白兰,连他自己都有想逃避的冲动。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害怕和愧疚,还掺杂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平川凉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过了很久,却说不出一句话。
只见白兰扯开嘴角,眉眼之间似乎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呵呵,既然凉酱很忙的话,那我不打扰。”
这次没有犹豫地离开,白兰最后停留的眼神里的陌生让他的心里很不安。
“白兰…”平川凉垂下眼喃喃自语,他不想白兰离开,但是他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留下他。
明明抛下他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自不量力地以为能给云雀援助,直到刚才云雀离开的时候他才发现,就算云雀旁边没有一个叫平川凉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因为孤傲的浮云从来都不需要援助。
自作多情大概说的就是这样。
某少年在心里自嘲。
“凉,你还好吗?”白兰的出现和离开让迪诺有着摸不着头脑,只是敏感地察觉到某少年不正常的安静。
迪诺见他没有一点回应,又喊了几声,某少年这才无知觉地应了一声,“啊!我没事。”
这才是真的有事吧。
迪诺心里有点在意,却也主动开口安慰道,“看得出来那个人很关心你,我想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如果不是朋友的话,他也不会因为你的伤,而像刚才那么生气。”
他一直都知道白兰不着痕迹的关心,也许把这种关系当成习惯之后,就会开始不自觉地无视。
这可能就是人类的贪念,诡异又让人鄙夷的贪念。
而像我这样的人会得到这样的下场,完全罪有应得,不是么?
平川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靠在迪诺的背上,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更紧了一分,沉默安静地听迪诺继续说着。
“以前我也是阿纲一样不想做黑手党,不过自从里包恩来了之后,虽然明白了作为首领的责任,但是那种过程真是…不堪回首。”
“比如午睡时往卧室里放恶狗,我记得那天我被咬掉半条裤子围着花坛乱跑;还有好几次散步的时候,被蜂巢砸到头,然后被叮的满脸都是胞,最后呆在卧室里面一个星期都不出来;差点忘了,最惊险的是在树林的那次…”
迪诺毫不在意地把自己以前的糗事当做笑话说给别人听,或许只是想让某个人稍微开心一下。而某少年也静静地听着,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疲惫的原因,在迪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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