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若做了官,便不得与我再那般亲近了,你只能亲近太子一派。”朱棣皱眉:“四哥只是想想今日,都觉得难以忍受。”
陆长亭一时间也叫他说得有些茫然。
难道是他对朱棣感情还不够深厚,所以才能如此舍得考科举而去?
陆长亭抬头去看朱棣,却瞥见朱棣陷入了沉思中。所以,这话不仅是在说给他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朱棣也在思考解决之法?
然后思索着思索着,就决定干掉大哥和侄子?
陆长亭轻咳一声,主动伸手抱住了朱棣的腰:“四哥,我们早些回北平吧。”
朱棣点头。
陆长亭仿佛漫不经心地添了一句:“加冠想来能在北平进行了。”
朱棣猛地顿住,好半天嗓子里才挤出两个字来:“……正是。”
两个憋坏了的人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别开了脸。
正巧这时候外头传来了程二的声音。
王府到了。
他们下了马车进了王府。
程二往马车里探了一眼,……桌子都倒了。这俩人是干什么了?
待入了王府,朱棣倒是没再提起马车上提及的事。之后几日,洪武帝多次叫二人进宫去,倒也正合了朱棣的意,每每都将陆长亭带在身边。直到燕王一行准备离开应天时,陆长亭都还未去见一面朱允炆。
临行前,洪武帝仍旧不死心地问了陆长亭一次。
“太zigong中风水当真无异吗?”
陆长亭摇了摇头。比起风水,如今朱标的心思更难琢磨。与其继续摸寻风水的问题所在,不如好生治疗一下朱标的心理。但古人可不知晓心理疾病这东西,陆长亭如何说,也未能引起洪武帝的重视。
当然,也许古代压根没有心理医生。
陆长亭无奈,只能就此辞别。
陆长亭一行人出城前,太子朱标依旧亲自送了出来。
陆长亭回头看了一眼朱标越见羸弱的身影,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随即他就被朱棣揪过去,正正吻在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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