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带裙,可眉眼精致,气质不俗,他们这些在商场混久了的人精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
何知礼不顾何向恒停住的微笑,继续道:“等她毕业以后我想向她求婚,以后定居在纽约。公司的事情麻烦你再请另外一个人打理,无论以后我们生活如何,希望您不要插手。”
最后一句话缓慢沉重,仿佛寓意很深。
何向恒脸色微变,对其他几位董事示意,客气道:“客厅准备了新鲜的皇帝蟹,几位可以移步去品尝。”
大家都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纷纷告辞后便离去。
何向恒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不知何时已经长得挺拔,眉眼成熟,很有几分他年轻时的影子。
他轻笑,语气也随之轻松,“知礼,你在逼我?”
何知礼不置可否,“不可以么?”
与其让他为难路渺渺,不如他带着她亲自见他。
何向恒反问:“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那我只能违背您的意愿。”男人声音沉沉,猖狂又不驯,“这道题没有否定答案。”
何向恒忽地低笑,不知是赞赏还是愠怒。他看着他,“你就这么肯定你的判断?你对以前的事情知道多少,对她又知道多少?或许我对她比你还了解得更多,这样,你也不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