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也没了。
两旬过后,秦不昼的双腿终于可以不用裹得像个萝卜。大夫替他拆了线以后秦不昼立刻就扛着个石锁绕着校场跑了三十圈,把当时正在负重跑的几支队伍虐得不行。
“哥哥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再来cao练军队吧。”秦蓁手叉着腰把马缰绳塞秦不昼手里,说了这么一句,就冷酷无情地把自家大哥拒之校场外。
每次秦不昼状态极为兴奋的时候就会训练量过头,导致第二天营地里哀叫一片。
被自家妹子嫌弃的秦不昼:“……”蹲在地上发呆。
莫叙生拍了拍他的肩,秦不昼抬起脸,精致的五官,一副委屈的模样眨着漂亮的金眼睛看着莫叙生:“我看上去有那么激动?”
莫叙生:“……还好。”只是跟打了鸡血似的而已。
秦不昼对他每个微小的表情都熟稔的不行,立刻读懂了他的意思,撇撇嘴。
动作干练地翻身跃上马背,一甩缰绳,黑发扬起。朝莫叙生伸出手:“上马。”
“去哪?”莫叙生这样问着,手却已经放进他掌心,一踩脚蹬上了马背,坐在秦不昼身前。
双腿一夹马肚,秦不昼搂住了莫叙生的腰肢就往驻扎的城池背后那片白雾缭绕的山中去:“去遛个弯儿。”
群山如屏障,莫叙生曾随着陈听涛大元帅在北疆的草原上驰骋,却没想到竟有人在悬崖上在岩石铺就的天然窄道上策马。
马儿柔软的鬓毛轻轻飘起,耳边的风呼呼的吹,下方是让人惊叹的百尺悬崖,青灰色的峭壁深深地楔在这大地之上,仿佛要直达九天,危乎高哉。
莫叙生是皇城的孩子,故而不善真正的马术。而秦不昼和他的爱马从小就在这陡峭的岩壁间驰骋,这群山给了他们生命的哺育,也是最好的天然护障,庇护着山寨中的人。
身躯在颠簸之中紧紧贴合在一起,热度从摩擦的部位无声无息地攀升,莫叙生趴在马背上,几乎睁不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变得悠闲,身下的路径逐渐平稳起来。
秦不昼拍了拍莫叙生的背,笑得胸腔微微震荡:“干什么呢?快睁眼。”
于是莫叙生轻轻睁眼。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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