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小少爷的吩咐,去七公里外的城北福记给他买糕子。可谁知,当他坐着黄包车来到城北后,却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最后还是用身上的一包香烟抵的车钱。
后来他想,既然来都来了,那这糕子还是得买的!但他翻遍了身上的衣裤口袋,都没能翻出半毛钱,遂就用身上唯一值钱的手表做抵押,换了福记四包用牛皮纸包好的糕子。而回来的路,就只能靠步行,刚走了一半,前两天才换的新皮鞋便把两只脚都给磨破了,回到家时,就成了吴玉看到的这副样子。
“表呢?”吴玉给自己点上根烟,挑了挑眉毛,看着半天都不吭气的人道。
“压在城北福记的糕子店了,明儿一早我就去给赎回来!”李副官红着脸,低头道。李副官的手表,是前年吴玉的挚友毛新荣专程从瑞士带回来送给吴玉的紧俏货,当时只因自己对那块表多看了几眼,吴玉便大方的将它转送给了自己。
“哎呦,我的阿富啊!你怎么又给这臭小子给涮了啊?”吴玉满脸无奈地道,手伸进军装口袋里,掏出午间小吴邪给他的那只泛旧的男士钱包,丢到面前的桌子上,“喏!”
李副官,本名李富,二十二岁时加入到吴玉的桐梓系军阀集团。两年后,国民政府的北伐战争打响,他曾多次冒死为吴玉挡过枪子儿。吴玉感动其忠心如斯,在部队被收编后,就让他当了自己的贴身副官,并一直以对待家人的态度对待他。
李副官上前几步,将手里的糕子放到桌上,并将自己的钱包取过,装进上衣口袋里。
“坐下来休息一下吧,马上就开饭了!”吴玉示意李副官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你都跟了我四年了,战场上连枪子儿你都不怕,却偏偏要去怕这个小祖宗,干嘛每次都要由着他的性子,让他胡来?你还嫌他把你折腾得不够?”
“少爷还小,孩子嘛,总是得惯着些的,况且夫人……”说到这里,李副官立马察觉到自己失言,便打住了话头。四年前,他刚来到这个家时,家中其实还有位夫人,只是没多久那位夫人便因病去世了。后来听吴管家说,她那病是在生小少爷时就落下的病根,吴将军为她求医数载,但终究还是没能将她留住。
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父亲又是个经常要在外应酬的主儿,李副官自觉该是多疼着这孩子点儿。况且,这孩子也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携着个怕冷的怪病,好容易才养这么大,那自己就更是应该替自己最敬爱的将军,多尽一些为人父母的义务。
“你呀,唉……这几年,也多亏有你帮我照顾儿子!”吴玉感概道,“不过,这小兔崽子近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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