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
雾忍暗部并没过多关注鼬受伤的手,可如果细想起来便会发现,鼬切好的番茄上没有一丁点血渍,很显然那伤口是故意的。不能怪雾忍粗心,两天两夜的奔波后到现在还能坚持不睡着,他们已经很英雄了。
佐助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嘴角很想抽一抽。把手中的盘子放在腿上,佐助没有吃,而是在等待看鼬能耍出什么把戏。
鼬的脚步声特别稳,绕着床边来回走了几趟,鲜血在地面上挥洒无数。为了瞒天过海,鼬这次真是不惜“血”本,佐助嘴角终于没忍住地往上提了提。
片刻后,鼬坐回凳子上,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纱布,开始缓慢地往手上缠。与此同时,脚伸到床底下,在从窗外看不到的隐蔽地方,他用沾了血渍的鞋画出一个简单的符咒。查克拉通过全身脉络流到脚底,直接注入那个血符之中。
当鼬把手处理好,再次抬起眼睛之时,房间的四壁已被一层肥皂泡般淡红色的薄膜覆盖。
佐助虽然查克拉流动被搅乱,但凭借五感也能察觉到周围的异动。四周突然安静了,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空间。有点儿不服气地撇着嘴,他嘟哝着问:“你弄了什么?”
“只是个障眼法的幻术罢了。”鼬说着拿过佐助腿上的盘子,问道:“不吃么?”
“切。”佐助偏头,嘴巴高傲地撅起来,略显消瘦的下巴随之鼓起一小坨肉。“教我,我也要学。”
“……好,等你的眼睛恢复以后。”
佐助微愕,把头转向鼬:“那、那还有里写轮,我也要学。”
“好。”鼬缓缓呼气,注视着佐助的脸。他的弟弟似乎从不曾改变,如小时候一般纯真稚嫩,像个刚看到世界的雏鸟,总是粘着他要学会所有他会的东西。把手中的盘子放在一边,鼬补充说:“但那个术需要嫡亲关系才行,我已经没了写轮眼,你找不到宿体的。”
“……找不到我也要学!”佐助下意识撇嘴,依旧倔强地昂着头,明白一副“用不用是我的事,但你必须教”的霸道模样。
“佐助……等你的眼睛完全复原之后,你想学什么我都会教你,不会推脱,也不会让你总是等下一次。”鼬呼出的气都仿佛夹杂着温柔,轻声又说:“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弟弟。”
佐助的脖子僵住,嘴微微张开,愣愣“看”着鼬声音传来的方向。
鼬的表情特别柔和,注视着佐助眼睛上的纱布,他的呼吸缓慢绵长,带着无奈和心痛。
当没有“下一次”可以许诺给佐助的时候,说出那句话的鼬又何尝不是痛苦到无以复加?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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