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也是,野心什么的似乎都跟着已经逝去的那个蝎一同走了,禁术、杀戮甚至是艺术之类的一些东西,蝎都已觉得很飘渺,离自己很远了。
曾经在晓时,蝎和鼬保持着非敌非友的关系,可由于迪达拉总是对那双写轮眼耿耿于怀,所以三个人接触的机会也就多了。
他不想把鼬看透,因为他背负的太沉重,让蝎觉得即便是看着,自己都会觉得压抑。可他又偏偏能看透他,对佐助的那份维护是让蝎觉得最难以理解的地方,人竟可以为了自己以外的人付出那么多,即使是对待自己,蝎也从没像他这样认真过。
蝎记得迪达拉曾问过自己,把身体改造成尸傀儡时疼不疼,他却只是笑,没有回到。
疼?那种感觉并不是用一个字就能概括的。亲手把自己的大脑和心脏植入开启了禁术的封印之核,那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心脏在手心跳动的感觉,蝎形容不出,却一辈子也忘不掉。
可肉体上的疼痛终究能忍住,过去了,完全变成傀儡后的蝎只记得疼痛的感觉,却再也感受不到。但像鼬那种心灵上的疼痛,蝎明白,那是能复发的不愈之症。灭了全族、伤害最心疼的弟弟,他看得出来,鼬的这种疼是治不好的,因为他的全族都不可能复活。每次用万花筒写轮眼时,他知道鼬都是犯了这病,可在晓的时候,鼬每时每刻都开着写轮眼。
但鼬能坚持下去,因为他找到了那个理由,蝎却没有。很懊恼,为什么别人都觉得很简单的事,在自己身上就偏偏成了一辈子的难题……
月亮在空中悄悄地移动着,天色已逐渐转亮。三个人不要命地跑,只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从木叶飞到云隐,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然而奇迹也是需要代价的,鼬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在休息的时候开始显露出查克拉不足的迹象,他有点儿吃不消。
蝎早看出鼬体力不支,他可以带着他们跑得更远些,更早点遇见佐助,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不想跑了,于是便等着。蝎讨厌等待,因为等待的时候他没有事可做,那些想不明白的问题便自动出来,只会让他越想越不懂,越不懂就越烦躁。
这一次,蝎的平静出乎鼬的预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竟看着那人安静地坐在树枝上闭目沉思,完全不像迪达拉形容得那样会暴跳如雷。
虽然卡卡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不会睡着了吧?睡了十天,可能会习惯久眠……”只可惜他的话被自己脚下瞬间炸裂的树枝驳倒,猜不透这人,索性也不猜,除了佐助,没有任何人值得鼬浪费过多的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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