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双漂亮的异色眸中看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完美的简直就像是带上了假面一样。
“先生,那边那位先生请您喝这杯酒。”视线转开的一刹那,侍应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幽循着他指点的方向望去,远远地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稍稍举起酒杯向他示意了一下。
幽抿抿唇没有很快回应,那个男人明显是某个财团的公子,而他请他喝酒的原因,无非也就那些事情。
不多时,又有一个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过来,“先生,那边那位小姐请您喝这杯酒。”
他沉默了两秒,然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一仰头把两杯酒全都喝了下去。
一口闷下去,浓重的酒气直往他的脑袋上冲,但饶是如此,幽那敏感到有些开挂的味蕾还是清楚的分辨出了其中夹杂着的药物……
竟然对他使用这么高级的货色……看来这些大财团的公子小姐们还真是钱多没处烧。
两种药物加在一起的剂量有些大了,所以喝下去没多久,幽就感觉到一股不知名的火气从小腹处窜了上来。他不动声色地将空了的酒杯放回侍应生手上,尽量维持平静的样子向洗手间走去。
身体因为药物的原因已经濒临失控,但理智却仍然无比正常地运转着,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的大脑和身体是两个分离的部件,因为似乎无论何时他都能保持一贯以来的正常思考。
就象现在——
双手扭住不怀好意地搭在肩上的手臂,右腿提起猛力后踢,在击中目标之后又快速下蹲将人从头顶摔飞出去,准确无误地撞在墙上,刚才还一副人模狗样邀请幽喝酒的某财团公子像是滩烂泥一样颇为戏剧性地从垂直的墙壁上一点点滑落,直到脸朝下晕死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幽的体力也差不多快告罄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