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自家的屠苏为了他忙前忙后,那种感觉,当真~十分、美妙。
丹阁内,一人多高的青色丹炉之中,有袅袅丹香逸出。
而长琴则半靠在元勿特地搬来的玉榻上,一手持着一卷古书,右手触手可及的地方摆着松音自山下买来的精致点心和青瓷茶盏。这般闲适姿态,几乎让推开石门走进丹房的雷严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长琴头也不抬,兀自将茶杯递到唇边啜饮。看在那些个青玉坛弟子在他衣食住行方面还算尽心,长琴也就不怪这上好的茶叶因略带瑕疵的手法泡出来而很有瑕疵的味道了。
“少恭倒是自在得很。”雷严沉默半晌,语气有些慨叹地道。
长琴淡淡挑眉,道:“不过阶下之囚,当不得掌门此言。”
雷严冷哼一声,却又忍不住低低冷笑,道:“好个阶下之囚……却不知哪个阶下之囚昨晚所言,那安陆附近的碧山上有一处自闲山庄,一朝灭门又被修道之人设下结界困在其中不得而出……俞奇他们倒是听话得很,半夜便已经出发,想来不日便能够收集到足够的魂魄归来吧。”
雷严身上深紫魔气涌动,被法术所掩盖的面容随着灵力的波动而时时闪现,诡谲可怖。他一字一句,似是快意,又似是不甘地道:“少恭如此心性,如此狠绝,然而天下人却始终被你那张温和假面所欺骗,明明最是无情之人,偏偏来做深情之态……真想有朝一日揭下你的面具,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那个所谓的仁心仁术的丹芷长老,究竟是怎样的无情冷血。”
长琴微微颔首,唇角翘起的弧度温暖却不灼人,道:“在下亦是逼不得已,取死灵之魂总好过杀人取魂要来的好些,当不起掌门的谬赞。”清雅的面容上适时露出些许的忧郁不忍,比之寺庙之中的菩萨佛陀更加悲天悯人。
雷严见长琴如此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似在冷嘲,道:“少恭好手段,难怪天下人如此推崇。只是,少恭‘归来’多日也不好奇,你那家仆寂桐跟了你这么多年,前不久更是在雷劫之下将你救走,可今日却投到了本座这边?”
那日雷劫惊人,根本不似往昔曾见的四九天劫,雷严压根没有想到那种威势的雷劫竟是因长琴引起。
长琴笑容未减,语气中不带丝毫抑郁,反问道:“掌门会告知在下不成?”
“自是——无可奉告。”
长琴微微偏头,似是自语,但声音却清晰地在丹房中响起:“真巧,在下亦是毫无兴趣呢,毕竟……不过是个老仆而已,无论她因何而背叛,都无所谓。”
雷严闻言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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