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三头。
如此大礼炸毛大叔受得还挺有心理负担,连忙上前,劝起无头鬼。
“当心当心,好不容易才接上,别再磕掉了。”人家是鬼,他这普通的针线未准能给缝结实。回头磕掉了,他还得忍着硌硬再返工。= =
“多谢恩公妙手助小人了却心愿。小人就此拜别,大恩大德来世再报。”
“不至于不至于,举手之劳。这就走啊?一路顺风哈!投了胎,下辈子好好做人!”
炸毛大叔挥手和逐渐透明直至不见的无头鬼告别,猛然生出吾家有子欲远行的依依别情。
“唉……无头的心愿了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我们家老婆子团聚呢?”
“王大爷,你不是想让我替你杀了王大妈吧?”炸毛大叔抹掉眼角的泪花张大嘴巴问。给鬼缝脑袋忍忍凑合了,杀人犯法得挨枪子,打死他都不敢,他还得看儿子长大成人呢!
“我去你的小王八犊子,我家老婆子长命百岁!”
幼儿园放暑假,白馒头反倒忙碌了,每天由黑金昊接去跟黑棘两口子练功,内练精气神,外练筋骨皮。
要不说白馒头有慧根呢,打坐不嫌闷,动手动脚不怕疼,乐呵得跟什么似的,黑金昊晚接一会儿,他还特着急的一趟趟跑门口张望。
同样高兴的还有黑金昊他妈,本来就喜欢白馒头,这回孩子能天天跟她家泡着了,老人家又是素斋,又是手制糕点、鲜榨饮料,忙前忙后地把白馒头当小祖宗供奉,还开心得跟怀春少女一般。原本超脱于年龄而青春稚嫩的脸庞,更是容光焕发,从而乐坏了黑棘。一千多岁了,还像个发·情的青少年,时不时盯着自己老婆年轻美丽的脸庞发花痴。
白馒头早出晚归,一天三餐都不在家,比上班族都忙。可有个色狼崽子见天儿变着花样捣蛋添乱外加耍流氓,炸毛大叔想寂寞忧愁一下都没那个功夫。
这不,狼爪子又相当不安分地摸上了炸毛大叔的大腿。
“哆!”
记账用的圆珠笔狠狠戳在狼爪背上,炸毛大叔已经被训练得游刃有余。
可惜色狼崽子淫·性弥坚并不受教,一声狼嚎,抓着炸毛大叔要行凶。
“啪!”
炸毛大叔一巴掌打歪高高撅起的狼嘴巴。
“吼——吼——”狼崽子龇出獠牙表示欲行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