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毫无人类该有感情的样子。
大概是脸犯规,动作犯规,眼神也犯规的缘故,沈清眠有一点点被撩到了。
他收手时,微凉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沈清眠的脸颊,她有些痒,揉了揉脸颊。
温博士重新坐在了椅背上,把手帕放到了钢盘上,和那些一次性的针管待在一起。
他背挺得笔直,推了推眼镜,动作一丝不苟,问,“具体说说你刚才的感受,疼痛初始,中端,末端,它会呈现出不同的变化,我需要你仔细描述。”
“我想想。”
“嗯,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来,”温言格外的有耐心,“你仔细回忆,不要遗漏一点信息。”
沈清眠点头,垂眸,实则是在拖延时间。
她只经历了初时的疼痛,后面被系统屏蔽了痛觉,她也无从得知自己之后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她原先想靠她充沛的想象力,把后面没有经历的痛苦给描述出来。只要秉持着没有最痛,只有更痛的原则就好了,把描述的痛苦层层递进一下,应当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转念一想,温言是个天才,接触下来发现,他情商也不低。
他显然不是个可以随便糊弄的人,他也掌握着以前的实验数据。若是他察觉到自己说谎了,指不定会使出什么手段。
看看他怎么对那个光头大汉就知道了,他整个人的心,硬的狠,心里只有研究。
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被注射了药物之后的那段身体感受,完整真实的描述出来比较好。
【系统,你刚才替我屏蔽的那段痛觉,你能够描述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