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绝堂的挟持,这样的大事居然没有一个影子报告,不是自己家的人无能,就是三绝堂使出了八成以上的力气逼著他宫翊封与他合作。
身陷在黑暗中的男人眯起双眼,研茱额头有汗液冒出,似是很紧张。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一瞬,也可能过去大半个时辰,研茱只觉得度日如年般难受,此刻的宫翊封是最危险的,看似无害甚至笑容可亲的脸孔之下是深不可测的城府。
“让他进来吧。”慵懒的单手撑著额头,一佛袖,研茱褪下,卫无忧进屋,恭敬的向男人躬身,宫翊封觉得有趣,道:“夜悸惜居然派你来,你行吗?”
“我对堂主忠心不二,那有什麽困难的。”来人轻松的说笑:“只要陛下愿意施以援手,事成之後,我堂主只能给予更多。”
“给予?哼──”忽然冷哼一声,一记风韧始料不及的划过卫无忧的侧身,虽然闪躲过去,但还是被风刃周身的气场擦破脸皮。
“夜悸惜好大的口气,给予这个词也是尔等配用。东西呢?拿来!你可以滚了。”
“我堂主说必须我亲自下手。”擦掉脸颊上的血,卫无忧不卑不亢的对上宫翊封的眼,两人之间无形的释放出彼此的灵压,即使在宫翊封强大的气场之下,卫无忧也丝毫不为所动的退缩。
挑了眉,宫翊封觉得颇为意外:“你的功力增长了不少。”
“宫陛下过奖,这得多谢我堂主的赏赐和提拔。”拱手,两人同时撤掉气息灵压。
“踩著同辈的尸骨往上爬你倒是挺能泰然自处,就不觉得愧疚。”支起上半身,宫翊封又恢复到以往无害温柔的摸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我早已不是九重宫的人,我现在是三绝堂仙鹤使。”
冷冷的目光盯著一脸平静的男子,宫翊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所以,你也可以对渺无畔下手而毫不藏私手软?”
“反正不是对陶歌烬下手,陛下何必多虑,你也在场,自然能看得明白。”
“…………最好是。”瞪一眼来人,宫翊封走到内间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时卫无忧已经打扮成一般奴仆的摸样,研茱在门外等候,见二人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来到渺无畔的庭院内,一眼就看到立在湖边的淡青衣男子矗立在风中,长发飘飘,渺渺无畔似绝期,卫无忧心一怔,行动慢了半拍,研茱从旁拍他的肩膀催促他快点跟上去。
鹫无苍从树顶上跳下来,手中一个五仪四象轮盘,“我看今夜需在这湖边进行了,刚才我测试了一下,天术之机比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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