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戒线,但是为了云熙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修改底线。另一方面,他敏锐的感觉到云熙和荷鲁斯的关系不一般,直觉让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绝不是普通的男女关系,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否则荷鲁斯不会恰巧在这个时间出现,他的出现每次都是有着一定的目的性,这也是最让他感到疑惑的。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山腰下一队疲惫不堪的战士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营地,大家的脸上混合着泥土和汗水,嘴唇已经干涸得裂出口子,瘫坐在草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弈少龙扫了一眼众人,抹去额头的汗水,说了一声解散就大步走回了宿舍。简单洗漱过后,弈少龙返回市郊的别墅,走进八十多平的衣帽间,拉开巨型衣柜,清一色的奢饰品牌,这些衣服都是平常弈少龙不大穿的风格,只是为了配合一些重要场合才穿。
他随意拿了一套西装换了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十分凝重,有种赴刑场的既视感。
肃静的会议室内,坐满了公司的中高层,虽然大家对突然召开紧急会议很好奇,却没有人敢私下议论。会议的气氛之所以这么肃静,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坐在总裁身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势,致使整间会议室气压急速下降,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突兀间,冷冽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