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子的都该杀。
“陛下不如召他上殿觐见,以示皇恩。待得下殿之后由微臣出面再与之周旋,恩威并施,不怕他不就范。”
“就照徐爱卿所言。传徐维上殿。”
上面之人话音刚落自有随伺的宫人尖声通传,一声声尖细的刺耳嗓音自殿内依次传出。
徐维的自我安慰大法戛然而止,看着从殿内走出领他进去的宫人定定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深吸口气随来人迈步跨进了这座威严阴森的殿堂。
殿内经过,徐维事后每每想起都出一身的冷汗,那哪是召见压根就是鸿门宴!
即使殿内众人大多无视他这小小蝼蚁,可单单这些人无意间泄漏的威压也够他喝一壶的,自进殿后,徐维就忙着运功抵抗这股威压气息,浑然不觉殿上之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知等他回过神时是被人牵着走出了大殿。
到得殿外,只模糊间辨认出牵着他的人正是一路带他来此的那人后就一口鲜血喷出,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这一昏于他只是些许内伤,有无界那么多丹药在稍事调理即可无事,却是因祸得福让殿上众人愈加的看轻于他,也得了个喘息之机,躲过了稍后的‘详谈’,无形中省掉了一些事也改变了结局。
当徐维于昏昏沉沉中在此醒转,已是接见的第三日,迷糊的睁开眼看到顶上华丽的床帏,惊坐起身,不知身在何处。
昏暗的房间中,隐约可辨奢华的摆设和桌椅,窗前一软榻上正坐一人背对着他面向窗外,长长乌发披于腰间,一身墨色衣衫于腰间由一根同色的腰带束紧,勾勒出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
“你醒了。”熟悉的清冽声响起,正是到此后带他进城的人,不是明溪又是谁。
“我是在哪?”
“在我族居住之地,冥城中不适宜有外人居住,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现在好点了吗?”三言两语解释了将徐维带到这的原因,虽是关心的语句由他问出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和冷冽。
想起昏倒的缘由,暗骂一声倒霉,运转功法流遍全身经脉,还好除了一些细小处有些为破损大致无碍,只是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别傅鹤出关不见他消息白白担心。
想到这徐维急忙默念獒一,询问无界情况得知一切无恙后才放下心中大石,而明溪只以为他是在检查自身情况,默默在一旁也并未打扰。
“前辈……”
“明溪。”明溪眼内闪过一丝阴霾,听到徐维的称呼只觉一阵的不适,这两字对他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