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只有一条连河底淤泥也干枯分裂的被遗弃的河谷;独自暴晒于烈日之下。
这该死的太阳!要它时一连几月没影,任由风雪肆虐大地,好不容易出来了又不走了,彷佛要把那几月的阳光一次性补偿个够。
徐维站在河岸边,单手遮住额头眯眼望向头顶的烈日,看到河底的干裂连带着他好像也有了种快被烈日融化了似的。
自雪停后,一连几月的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普照,雪水融化万物仿似苏醒般,一时春暖大地,但当人们还没从劫后余生的庆幸中脱离就又面临了炎炎烈日的暴晒。
刚从避难所出来的人们在一开始的大意,直到部分人被晒死后才惊恐的发现灾难远没有结束,不得已又重新钻入了地底,过起了昼伏夜出的生活。
单只是昼伏夜出的话对已习惯各种工作时间,身经百战的天朝人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随着温度的高升,太阳高挂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渐渐的到现在白天的时间占了一天里四分之三的时间,能让人们喘口气的夜晚只剩下了六个小时,甚至还有越渐减少的趋势,新一轮的灾劫来临。
在城市里脚下踩得都是水泥残骸还不觉得,等真的脚踏实地后才发觉原来烈日已到了如此程度,徐维眉头夹出深深的沟壑,随着他修为的精深修真者一定范围的寒暑不侵让他忽视了刚开始气温的反常,但随着日长夜短也渐觉出了不对。
但所有的感觉都没有眼前直观的景象来的那样的赤果果,继寒冰期后是酷暑吗?徐维叹口气,他不担心那些幸存者是否还有足够的食物消耗,毕竟人类永远都是适应性最强的生物,经过不知什么时候会结束的寒冷,相信那些科学家一定都研究出了新的粮食来源。
他现在担心的是全球暴热,只怕是海平面又要上涨了,地球两极可还有存在了几万年的巨大冰山,要是都被晒化了,后果可想而知。
徐维在考虑他要不要去海底找找龙宫的存在,在陆地彻底消失后可不就要住海底了,丧气的蹲□体,郁闷的一拳砸碎干裂的黄土块,还真是
连休息会的时间都不给啊。
短暂的发泄后只能重新振作精神,原本半道上是想着直接回头去天坑那,只是还想最后证实下才继续来到了这渭河边,想不到呈现眼前的就是这一片荒凉的景象,哪还有半点黄河流域肥沃平原的影子。
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施了法术的衣裳尘埃不染,依然洁净如新。徐维最后望了眼昔日的渭水河畔,慢腾腾的顶着烈日朝天坑走去。
已经知道了位置,看渭河到天坑的距离那地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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