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知道我现在对你抱有什么感情。是你给我了所有,也是你毁了我的全部,我们应该算是两不相欠,但我却没有办法不去想着怎么才能把你大卸八块!”
卡文看着面前这个他的学生,他的初恋,即使是被怨恨到这样的程度,他也依然没有一丝一毫对曾经的所作所为的悔恨。
就像他在以为谢开死去之后,亲身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割破,从而能和那一张属于他爱人的脸庞完美的接和在一起。没有麻醉剂的植皮和死去活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使是看到了已经遍体鳞伤却依然活着的谢开。
那个年纪轻轻的教授秦逸曾经说过他是一个变态,他对这个评价不能更认同。
因为是一个变态才会喜欢比自己小十岁的学生,才会在和自己学生独处一室的时候想到的却是他脱光之后露出的年轻的身体,才会在人前祝福他新婚快乐,在之后买通了钟点工在他的妻子饭菜里面下产生幻觉的精神类毒品……
唯一不在他计划之内的就是安莎的精神状况崩溃的时候会错手捅死了谢开。
在他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去了谢开的家一枪爆了在尖叫哭泣的安莎的头。这是他有生之年做过的最鲁莽的事情,也就直接导致他被驱逐到第四区。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还活着,我检查你的心跳呼吸脉搏都没有反应,甚至在第三天的时候你身上已经有了尸臭味道。”卡文已经被绑在这里整整两天了,虽然没有实物和水,看起来却依然精神满满。
“每一个科研工作者在最开始的时候总是会拿自己做试验品不是吗?”谢开的眼睛盯着那张连自己看着都有些陌生的脸,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样伤痕累累的脸,就像是习惯了自己现在半人半鬼的样子。
变异的基因病毒亲手注射进自己的体内,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变成那种死的可能更快的模样。他从来没有拥抱过自己的儿子,甚至谢允轩的出生成长中都没有父亲这个身份存在的轨迹。
“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恐怕就是让你自由的选择了自己的专业,并且成功的变成了一个对自己更狠的遗传生物学教授。”
谢开明显不想提到这个问题,他放了一纸杯的白水在卡文身边,“我去看看我儿子的好朋友。”
秦逸知道自己的双手用橡皮绳绑在了一个一米二乘一米八的床上,应该是金属床,冰冷,床上面没有任何床单之类的东西,这恐怕是一个实验台。他努力感受自己有没有头晕恶心的症状,在确定自己没有脑震荡之后,他没有睁开眼,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改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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