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入睡之时,忽听得窗外传来“咳咳”之声。
“谁呀?”司马佳躺着问道。现在戴老太爷已不在这住了,有谁还大半夜的在窗外扮鬼?孙妈是不会的,听那声音也不是小孩声音,马四也不至于没眼力见到如此。
“哥,是我……”窗外那人弱弱地说了句。
虺圆满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富贵?”
虺圆满披衣下床来开门,果然看见他堂弟站在门口呢。“富贵,你咋来了?怎么不走大门啊?”
“哥,我就是来通报一声,说完话就走。”虺富贵拿做贼一样的眼睛看看举着灯台过来的司马佳,道。
“说什么呢,这么急?”虺圆满问。
“那是得急啊,”虺富贵道,“伯母叫我告诉你一声,闹白蟾了!”
☆、40第三十九回
“真的?啥时候开始闹的?闹到哪儿了?”虺圆满也很惊讶;当即问道。
“南边在闹呢;闹了有好几天了吧;好像这次的挺厉害;南边来的妖精们都过来给我们打了个招呼,叫我们防着点。”虺富贵说。
司马佳不知道虺富贵在门外站多久了;要是把他和虺圆满的私房话都听了去,那可真够讨厌的。想到这里;司马佳忍住尴尬;与虺富贵客气道:“富贵进屋说话吧。”
“不了不了;”虺富贵道;“话传完了;我就该走了。”
虺圆满道:“啥时候斗白蟾一定要跟我说声啊。”
“那自然的。”虺富贵说完,往房顶上一蹿,几步跳出墙外去了。
虺圆满忧心忡忡地回头,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进了房。司马佳问他:“什么是闹白蟾啊?”
“啊?哦,这个啊……”虺圆满道,“今天太晚了,明天跟你说,睡觉睡觉!”
司马佳不知他搞的什么鬼,看他跳上床,也便不再多问,躺回去睡了。次日司马佳醒来时,虺圆满已不在身边,他下了床,出去洗漱,却在天井里看到了那个枕边人,只是姿势有点不对。
虺圆满头朝下,脚朝上,正在天井里拿着大顶。
“你干嘛呢?”司马佳倍觉好笑,问道。
“练练功,”虺圆满吃着劲儿,说,“多日不练,手生脚慢了。”
说着,虺圆满又撤掉了一手,变成了单手拿大顶,马四路过,拍了个掌,从丹田运气叫了一声:“好!姑爷好工夫!”
“好好的练这些玩意干什么,又不出去卖艺。”司马佳从小以读书为最高要务,其次就是种地了,对这些杂耍活计不是太感兴趣。
“现在正是练功的时候,”虺圆满全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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