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帐子,就忽然消失了。矛良丝毫没有犹豫,撩起帐子看,一张惨白的脸就对着他,他顿时感到头皮炸开,本能地向后缩了一步,等回过神,再次撩开帘子时,那东西就不见了。
“等一下,那东西是不是有一头金发?”余聊蓦地问道。
矛良一惊,“你怎么知道?”
余聊这才确定,果然是那个东西,“还记得那天我守夜的时候,说过屁羔子身上有东西,就是那个金发的面团。”
“他娘的,是那个发霉的烂面团。”矛良骂道。
“然后你就来找我们了?”小希爷突然开了口。
矛良回答,“不是,我觉得有东西惹上了,就去找了镇上的异师。”
“异师是什么?”余聊问。
矛良大概是有些惊讶,但还是解释了,“异师就是专门看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的,都说咱们头镇上的异师是整个东五城里最好的,真他娘的吹牛皮。”
那异师请来了之后,屁羔子死活不配合,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异师就绕着屋子看了一圈,又看了一圈,最后说,帮他准备一桶雨水,等天黑了亲自出马。
矛良就陪他一直等着,等到晚上子时,那两个人的声音响起。矛良照着指示,一下踹开门,异师便将一桶雨水洒了进去,把屁羔子也浇了个透。那屁羔子叫起来,在床上胡乱打滚。矛良赶紧去压制他。
屁羔子叫了声“救命”,忽然又目露凶光,将矛良又打又骂地轰出了屋子,把门一关。
“什么狗屁异师,在外面傻愣着,我叫他快想办法,他就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你猜怎么着?”矛良啐了一口唾沫,“居然跑了,什么东西!”
说着,矛良叹了口气,“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你们两都是见过那天晚上的事儿,只能找你们来想想法子。我和屁羔子从小玩到大,他那句救命一定是在求我救他,我怎么能不管他呢。”
余聊又问道:“你不是说有两个人在说话吗?除了那个金发的,剩下那个是什么?”
矛良听着心里发冷,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他们说了些什么?”
矛良还是摇摇头,“好像听得很清晰,但又听不清楚。”
牛车走了一晚上,天色开始变得白亮。矛良赶车赶得快,上午就到了头镇,余聊被颠得难受,跳下车就呕吐起来。然后有人递了块帕子,余聊接过擦了嘴,闻到那帕子上有股幽香,抬头一看,有个女人站在他边上,皮肤白皙,头发乌黑,笑起来,唇红齿白,“你没事吧?”
“绯瑶,昨天屁羔子有没有闹腾?”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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