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活着,他最初的时候内心曾经腹谤过这根本就是富人的奢侈品,当温饱都填不满的时候考虑这些有什么用呢?
喻文卿说:“怀着希望,总是好的。”
会有那天的,他这么告诉自己。
贪狼(八)
喻文卿回到家里的时候,他的大哥三哥还有父亲都在家里,还有一个很久没有见到的人——刘慈也在。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整个氛围都有些凝重。
“爸,大哥,三哥,刘慈哥,怎么人全部到了。”喻文卿先这么说了一句,话出口就觉得自己说的不对,二哥不在了。
刘慈点了一根烟在抽,他极少抽烟,军队的规矩不允许军官抽烟,这个时候他抽了起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他直接打开腕部的光脑,将全息影像以及资料投映在空中,大哥在旁边解释道“刘慈带来了一个消息,这件事情和老二有关,所以我想应该叫你回来,我们一起听一下。”
“刘慈刚刚把资料交给我。”喻文晦声音一直都是冰冷的,像是一台机器,“文流遇上了麻烦。”
“对不起。”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沉默着的刘慈终于开口,“文流回不来了。”
四人心中大惊,虽然消失了三个月的人这个时候出现并且只有一个人到来,他们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应该发生了,然而这话说出来还会不一样,如果坏消息不说出来总会抱着一丝希望,而消息一旦说出来了,便是绝路,再无更改。
半晌喻爸爸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沉痛,他的眼睛看向刘慈,“刘上尉,可以说的具体一点吗?”
烟已经烧到了尾部,手指已经有灼热感,刘慈静静的盯着那只剩半只烟头的烟,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空气中似乎都传来了肉烧焦的味道,像是烤鸽子的香气,喻文卿心有不忍,伸手将烟从他的手指中拔了出来,掐灭,拇指和食指指腹上出现了一丝红色的痕迹。刘慈终于从沉寂中走了出来。
“这件事应该从三个月前讲起,我们执行任务回来,想着绕道迷失森林过来,没想到半空中遭到了伏击。”刘慈试图将自己的声音没有波澜,他的喉结紧了一下,“是一棵树的伏击。”
喻爸爸听到这里将脊背挺直,声音沉稳,“请继续。”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了。”刘慈讲得有些颠三倒四,“从朱雀上掉下来的时候,我……打不过他,他摔在了……我下面。”他的声音开始出现颤抖,左手覆在右手上面,“我昏过去之前,看到他满脸是血,想要给他看看的时候,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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