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以后他表现得和正常人无异,只是再也无法理解明天、未来这样的概念。新的一天到来,他就一分一秒充实地将它过完。你能想象吗,他的人生只有现在。这是多少人的梦。”凯墨陇说罢起身,“至少沈彻现在还在你身边。”
秦修望着烟缸里一星微光慢慢熄灭,窗外天蒙蒙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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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差点到阎王那儿走了一通,但也不是没有好消息,因为美男摄影师在电视上露了一个脸,工作室的名声也跟着不胫而走,这段日子来工作室谈合同的客户络绎不绝,虽然有些客户不是很靠谱,但是也有慕名而来非常正经的商家。
阿彻的脚骨折了,但好在不是开放性的,再加上灵犬族的自愈能力比人类强,他虽然是个半吊子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才一个多礼拜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秦修说过会以自己的方式参加比赛,阿彻就信他不会食言,不过无论如何自己还欠安嘉冕一个交代,可是连续好几天去网球场都没碰到安嘉冕,打手机也总是在通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安嘉冕这段时间快忙坏了吧,阿彻想了想,发了条短信过去,如果安嘉冕还想见史丢比,他还是随时准备去见他,如果他忙着忙着就忘记了,那样也挺好的。
安嘉冕看了短信便删除了,让司机摇下车窗,风吹进来,翻动膝头的文件夹。
JASON看了一眼文件页角一块老大的狗爪印:“你打算投资这个摄影工作室?”
安先生合上文件放到一旁:“写得太烂,看不出投资的价值。”
他刚刚从警局回来,那个誓要杀他泄恨的男人已经完全不像当初的创业者,变得偏激偏执,可恨可悲。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压在了事业上,为了贯通,牺牲了家庭,妻子和自己离婚,儿子不亲近自己,父母兄弟也和自己疏远,他的生命里只有贯通,可是也被人无情地抢走了。
“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吗?”安嘉冕坐在探监室里,静静地看着玻璃那头眼白通红的男人。
“安嘉冕,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有多冷血无情?”面容憔悴眼眶凹陷的男人靠在椅背上,怀着遥远的恨意眯缝着眼打量着眼前俊美的年轻人,“我知道你现在可怜我,但我也可怜你,你认为你的结局会比我好吗?”男人倾身靠近玻璃,“你的生命里有什么呢?你和我一样,身边亲情淡薄,没有一个朋友,可我至少还有贯通,虽然失去了,但是我曾经为它奋斗,为它耗尽心血,为它骄傲过。你呢?你为什么奋斗过吗?为什么耗尽过心血吗?”男人冷笑着撇撇嘴,“对你来说什么都来得太容易了。骄傲这种体会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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