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扑克。这里的男男女女,猫猫狗狗,许多一辈子都没出过这座小镇,生在这里,死在这里。
打酱油时一不留神还是会被截胡,狗蛋和大汪最近学会了兵分两路对他围追堵截,在和狗蛋大汪旷日持久的巷战过程中阿彻也总结了许多战斗技巧,上次还用假动作骗过对方,成功在大汪脸上刨出老长一条印子,好不过瘾!虽然每次自己都是挂彩最重的那个(但是不能叫输家),但是他觉得有进步就是一件好事,说明他在成长。
路过邮局的玻璃门时,阿彻昂首挺胸打量自己的身段,好像比昨天高了呀,正沾沾自喜孤芳自赏着,居委会的胖婶就牵着帅锅走出来。
帅锅是一只哈士奇,今年才两岁,已经长成身材矫健傲人的雪橇犬了,胖婶在报刊亭买了本《知音》,和摊主闲聊了几句。帅锅回头打量他,歪着头很不解,鼻音憨憨地问:
“这不是阿彻——吗?你怎么还——是这么大一点啊——”
阿彻被帅锅俯瞰的视线刺激得很难过,又含胸驼背地低着头自己走了。
垂头丧气地穿过一条长巷子时,前方的光线忽然晃了一下,阿彻警觉地抬头,巷子那头赫然站着一只大狗,虽然背着光,阿彻还是一眼认出那是嘴角被他抓出一条斜长伤疤的大汪!
大汪开始在地上刨爪子,那报仇雪恨的势头一看就很不妙,阿彻谨记贺兰霸“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教诲,掉头撒开腿就跑。大汪狂吠着追来,阿彻心说完了,他这小短腿根本不是大汪的对手,更何况他还背着这么大一瓶酱油。
然后就噗通闷头撞到谁身上。
阿彻被撞得在地上打了滚,绑在背上的酱油瓶又大又重,他四仰八叉卯足劲也翻不过来,正想着今天肯定逃不了好一顿胖揍,脖子后绑酱油瓶的绳子忽然被一提,身体就被悬空拎了起来,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怎么又是你啊。”
这声音……阿彻一个激灵扭过头,漂亮的天然眼线和小泪痣,岂不就是恩人大人!只是那头可爱的齐刘海妹妹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男生一样爽利的短发。
虽然又见到恩人很惊喜,但是眼下阿彻完全没功夫顾及这些,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和凶恶的大狗在巷子里对峙的场面让阿彻出了一身冷汗。大汪站起来身高比女孩还高,他扭头看向拎着他的女孩,你不要管我,会被咬的!又使劲蹬踹着小短腿,快跑啊,他是冲我来的,我能挡住他!
可是人类怎么可能听得懂他在汪汪汪个什么劲。
大汪果然开始呲牙咧嘴,低声咆哮着冲小女孩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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