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身血肉，诅咒你，今生今世，不得好死！”

那人最终选择自爆而亡，溅出的鲜血染红玄若的半边脸。他独自一人，站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中间，仿佛地狱来的修罗。

“不得好死，呵呵呵！”玄若哭笑着，目中竟是泪水连连。那我也得能死才行啊，玄清。生或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思绪跨越千年，又回到现在。玄若开口，声音是无比坚决，既像是说给凤倾，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今生今世，我从未后悔！”

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他的决定，他的选择，无论对错，何来后悔之说。

凤倾却说：“我有。”

“所谓天道，不可逆，所谓天罚，既是对违逆天道者的惩戒。当年的我，太过自大，以至于认为自己能够和天道抗衡，才铸下大错。”

“那年，我弟弟凤洛偷下凡间，我作为兄长，任由其去人间胡闹，错在其一。”

“凤洛偷偷恋上人间女子，我没有横加阻拦，任由这段孽缘发展，错在其二。”

“凤洛盗取长生灵药，为他心爱的女子结发长生，我看他一片痴心，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她一位神职，让二人比翼双飞，却不料祸根深种，铸成大错。此乃其三。”

“其四……”

凤倾还要继续说下去，被玄若拦住。

“凤倾，别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不一定都是你的错。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两人在一处凉亭坐下，听凤倾讲述当年的事。

“凤洛遇到的那名女子名叫翠苑，我见过几次，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那时，我禁不住凤洛的请求，给了她一个看守封印的神职。看到两人在一起亲亲热热，凤洛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我觉得，自己真的做对了。有一次我闭关修炼，出关时，被告知翠苑怀有身孕，我十分高兴，毕竟神之子诞生不易，可凤洛脸上并无多少笑意，我权当是他即将做父亲的不安。”

“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凤洛醉意阑珊，告诉我实情。那孩子竟然不是他的！我大怒，当下要把那不知廉耻的女子剔去仙骨，打下凡间。可怜凤洛那个傻子，竟跪下求我，饶他们母子一命，却也不愿凤洛再见那名荡妇。罚她在封印之地悔过万年，终生不得外出。”

“翠苑苦苦哀求我，说她从未做过对不起凤洛的事，我却是不信，这孩子身上，没有一丝凤洛血脉的气息，她还想骗谁？”

“事实证明，终究还是我错了。翠苑是清白的，她从未与别人有染，这一切，都是上古邪神的阴谋。”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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