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阵法,整个人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他也没有多做了解,现在看来,简直和他便宜师尊一般狡猾。
就在他走神中,天一道第二波合击袭来,发现他在发呆的龟丞相无奈领着作用是为了壮气势的神差神将们上前,一时间,□□刀剑的雪刃倒映着符篆,法宝和符篆的光辉不知是谁更闪烁,波动的法力甚至让余礼白手下的禁制微微颤动。
不好。
一个没留神,幻雾缠绕上阵法的主路,却没有来得及构建幻象,脑中思考着法力相触下如果这个禁制爆发自己是会变成一条烤鱼还是会变成一条清蒸鱼,余礼白的身体已经无意识地向后走位,手一扬,漆黑的弯刃从手心探出,正好卡在面前禁制的基点。
“……”
等等。
对于武技并不擅长的他能下意识做这么流畅的动作吗?
还有季镰的镰刀是怎么出来的?!
……细思恐极。
***
第二次合击被白河水君手下阻拦,产生的效果反而没有第一次好,破字符全部被水神属下挡下,那种法宝不要钱一样的打法真是让人难以生出对抗之心来。
倒是终于有人飞上半空,和白河水君对峙。
“好久未见,水君近日可好?”
那些入门没过十年的弟子不认识这位连飞也飞的巍巍颤颤的老人,但是那些金丹真人却认得。
“掌门?!”
“不可能!山顶有禁锢的阵法……”
说话的人语塞。
在老掌门飞起后,围绕着天一山山顶一圈的禁锢阵法如同飘扬的雪花一样散落了。
难道对于他们老掌门而言,从来不是不能离去,而是自愿被囚么?
倒是余礼白察觉在禁锢阵法崩溃之前一道熟悉的剑气一闪而过
“……”
他一定是感觉错了,那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在他于心中安慰自己的时候,飞上来的天一道老掌门突然以神念传声。
【水君想的没错,刚才助我打开阵法的就是渊山剑门的顾门主。】
【……】
不,他一点都没有想到这个人!
余礼白看着这个脸和核桃壳一样皱巴巴的邹巴巴的老头子——对于修道者来说能长成这幅尊荣真的不容易——的猥琐笑容,发觉自己大概可能似乎应该又被算计了。
他还不知道算计他的并不止一伙人。
【我天一道亏欠水君良多,不过如今有魔物潜藏在山上,恳求您暂时以大局为重……】
“本君不要。”
如此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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