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面上的这么简单?杜神欢那‘罪之书’的搭档还能说的过去,那么画戟呢?什么血脉相承的关系!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难道说,画戟是我的孩子不成?又或者说,我是画戟的后代子孙不成!
哼,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我的目光转向坐在沙发上呈沉思状的画戟,长相方面我与他更本就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而且我很清楚我的家世,家族中并没有谁有这些那些奇怪的能力,都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类。
这件事,我也曾向学校里的专家咨询过,我的能力与血脉,没有丝毫的关联。
也就是说,即使我与画戟有着什么无法知晓的关系,也不可能是血脉上的联系。
血脉的联系,多么敏感的字眼。
“罪,你老实说,画戟是不是你的孩子?”
如果我的手边有锤子,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拿起它去敲开眼前这三个人的脑袋。这三个满脸求证姿态人究竟是如何活过了这么久?难道说都是些智商超高,情商超低的半傻子?
“我今年20岁,那么,画戟,你活了多久?”
“校长那个混蛋!”画戟咬牙切齿。
“老不死的。”方天冷哼。
“不是啊,不是啊。。。”杜神欢念念有词。
这些个人到底都是在想些什么?怎么该注意到的地方没有注意到,却在这么个明显有问题的地方纠缠?
笃笃笃。。。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我愣了一下,立刻应声道:“进来。”
来人是一个看上去就很干练的女子,她站在门边公式化的说道,“外面有位自称林米意的小姐说与您有过预约。”
林米意?谁?
“她说,是在昨天晚间与您约定。”
昨天晚间?难道是楼下那只蚂蚁姑娘?
“请她进来吧。”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