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早早就起了床;听见门铃声急火火地跑去开门。他一见白颉猛地愣住了。
昨晚在白颉拿着枪把门轰开的时候季子涵就昏了过去,从头到尾也没见到白颉。现在一见;整个人都愣住了。白颉对他眯眼一笑,说:“咱俩也不算陌生了;这十几年来你不是经常关注我的消息嘛。”
白颉的暗示让季子涵面红耳赤,不敢再看兄弟俩的反应。他让开路请三人进来;这时候,季薇薇已经坐在沙发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苏御信对季子涵说:“季叔叔,我跟我哥要用厨房,你陪我白叔坐一会儿。微微别坐在这里;去窗边等着晒太阳。”
于是;几个人分头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苏御安帮弟弟制作驱除腐骨毒的药,偶尔看一眼客厅的情况,并低声跟弟弟说:“你看,季子涵好像很怕白颉。”
“肯定会怕。”苏御信笑道,“他现在有求于人,但是隐瞒了那么多事,心里能没鬼么?白叔那话说的也是夹枪带棒,我看白叔对季子涵也没什么好感。”
苏御安咂摸咂摸这里面的滋味儿,觉得自家白爸的确特别喜欢挤兑不待见的人,反正从小到大他只见过白颉挤兑别人,还么见过谁能挤兑了白颉。当然,苏念除外。似乎只有苏念能把白颉挤兑的哑口无言,所以说,这世上绝对是一物降一物!那么,哪个“物”能降得了鬼王呢?
白颉跟季子涵谈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等到药做好了,几个男人都围着季薇薇转。抹完药,季薇薇疼的浑身冒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苏御信说这是拔毒呢,肯定要疼的。季薇薇疼了两个多小时,昏昏睡去。季子涵关了女儿卧室门,请他们三人下楼去谈。
有了兄弟俩在场,白颉再也没说过什么正事。可季子涵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最晚关于“苏臣”的问题,归根结底,他就是想知道吴医生到底是不是苏臣。白颉纳闷地看着季子涵,问他:“你爱苏臣啊?”
“爱?不是,白先生,您,您这话从何说起?”季子涵被问傻了。
白颉一本正经地说:“你看啊,苏臣俩儿子都没你那么激动,你这可不像怀念老友的反应哦。那我只能认为你爱苏臣了。可据我所知,苏臣没有同性爱好啊,当然他们家那坑爹弟要另当别论。”
季子涵明白了白颉的意思,马上解释:“您真的误会了。我跟苏臣之间绝对只是友情。”
“那你干嘛那么激动?”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白颉睁大了眼睛,好奇宝宝似地眨啊眨。脸上、眼睛里不带丝毫的威逼利诱,可就是这么个单单纯纯的表情让季子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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