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子涵坦言,那时候得知苏臣有一种特殊能力他并不害怕反而被深深吸引。那时候他们才多大,好奇心和猎奇心远胜过恐惧感。说白了,就是还不知道什么叫怕。后来,了解苏臣的为人,性格,再有什么奇怪的事也就不怕了。听到这里,苏御信忽然意识到父亲怕是跟他一样,童年和少年时期都不快乐。父亲遇到了季子涵才算有了朋友。对父亲来说,季子涵并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吧,在格格不入的环境中,有个人愿意追着你跑,愿意不在乎你的脸色始终跟在身边,对并非普通人的父亲来说,其中的深意自己很难透彻领悟。想到了这些,他也不由得愧疚了,季子涵,父亲唯一的挚友,对他使用手段,真的好吗?犹豫之间,忽听御信问季子涵:“季叔叔,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家出事了?”
悬在酒杯上方的酒瓶忽地顿了一下,季子涵的手微微一抖的时候兄弟俩都看见了。谁都没说话,谁都没动声色,只等季子涵自己开口。季子涵又给两个人满了酒,手中的酒瓶却没放下直接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苏御信赶忙拉住他,“季叔叔,您别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季子涵哭的悲伤哀痛。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苏御安也被他哭的酸了鼻子,轻抚着季子涵的脊梁,慢慢地帮他顺着这口气。季子涵一把抓住苏御安,又伸手抓住了苏御信,哽咽着说:“苏臣好人啊。那真是个好人啊,怎么就走了呢。我这辈子没佩服过谁,真的,只有苏臣。你们爸爸啊,不容易,他太不容易了。”
季子涵显然已经醉了,苏御信的眼底沉暗了几分,出手极快地在季子涵的酒杯里下了一点东西,坐在对面的苏御安见了惊讶不已。苏御信对他眨眨眼,示意他可别露出马脚。顺而,将酒杯塞进季子涵手里,“季叔叔,我敬您一杯。”
季子涵对苏御信的小动作毫无察觉,握住酒杯一饮而尽。看着他毫不迟疑地喝下加了料了酒,苏御安的心里像打碎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而御信已经在季子涵耳边沉声问道:“季叔叔,您在十八年前的十一月,是不是收到我父亲苏臣的一封信?其中一段是用红色墨水写的。”
已经坐都坐不稳的季子涵晃晃脑袋,醉眼朦胧地看了看苏御信,他还没开口,嘴角难以控制地向下撇着,不甘、悲伤、哀痛、怀念,等诸多表情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里。苏御安忽地站了起来,双手架在季子涵的腋下往沙发上拖,一边拖一边说:“季叔叔你喝醉了,早点休息。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哥?”眼看着就要得手却被哥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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