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等着说完了正事,就有记者问到彩票问题。”
“他怎么说?”苏御信觉得有趣,多少猜到季子涵会说如果那位同事需要帮助,他会不遗余力什么的。但是,这一次他猜错了。
毛井森沉声道:“他没机会说明,因为那个同事忽然抱着包冲进会场,把自己点着了。“
“自焚?”苏御信诧异地问。
毛井森点点头,说:“本来是想跟季子涵同归于尽的,可没到人跟前就不行了。说实在的,光是这么点事我也不会觉得奇怪,那时候我才多大?刚参加工作的毛头小子而已,就以为人家都自焚了,那你季子涵肯定是欠了人家的。可经过调查我们发现,事实上,在购买彩票那天,是那位同事死活要跟着季子涵去。那人也买了彩票,那钱还是季子涵借给他的。事后,他愣说彩票当时拿错了。”
“不可能吧。”苏御信说,“我记得很久之前有大额奖金的彩票都是证件购买的,说穿了,上面只有当事人的证件号码。”
“对,所以那个人的言辞不足以采信。”说到这里,毛井森话头一转,“我觉得很奇怪,既然是想讹人家,为什么事过五六年才出来搬弄是非?但紧跟着,还有一件让我奇怪的事。经过法医尸检,说我们给送过去的死者已经死了一周,死因是心肌梗塞,死后被焚尸。可当时不下六七十人看到那小子抱着包冲进会场,把自己烧死的。你们说怪不怪?”
“后来呢?季子涵有说什么吗?”苏御安不甘心地问。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有其他案子把我调走了,带着我的老刑警也一起走的。这案子也就不归我们管了。不过,我没听说这案子有什么后续。”
又或许是季子涵插手让这起案件束之高阁,苏御安这样想着。
本以为找出当年的真相就可以让季子涵开口,没想到他们找到的却是一个见不到底的大坑!知情者已经在几年前被烧死了,这一回他们无计可施了吗?苏御安暂时压制了心里的沮丧,问起第二件事,也就是孩子们的事。毛井森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按照你们的形容,那么多孩子同时间非正常死亡,这可是大案要案了,别说本市警方就是省里边也都会有记录。我可没说过这种案子。”
兄弟俩面面相觑,难道说他们估错了时间?
谢过了毛井森俩人离开警察局,回酒店的路上,越琢磨越不对劲儿。首先,苏御信提出,“季子涵的同事死的不明不白,里面肯定有文章。或许是有人在暗中保护季子涵,得知那人勒索重伤季子涵就想法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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