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问道,“爸,你们每天晚上不睡觉都在商量什么?难道和端木大坏蛋似的,一起谈论工作?”
“算是吧。”他在考虑是否需要加强一下墙壁的隔音效果。
今晚桑说过要在早几个小时回来,徐者廉早早地准备好饭菜,小孩儿自然不用等人吃饭,他早就把胃填的满满的,却不愿意回房间,在地板上一圈圈跑动。
桑的时间观念很强,一进门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徐者廉,满面春风地扑过来要抱抱亲亲,却被人灵活地闪开,咳嗽一声提醒:“皮皮在呢。”
伸出手在他后腰上掐了一下,桑对追逐模型飞机的皮皮命令道:“大人有正事要谈,小屁孩儿回房。”
“不嘛不嘛。”皮皮扭着屁股,眼睛水润润地盯着凶巴巴的雪女王,“爸爸说我可以在这儿玩。这里地方比较大,跑的开。”
桑看了默不作声的者廉一眼,径直向皮皮走去,在凄厉的嘶喊中将他提上楼扔进房间,随着房门关闭,噪音骤然停止,他舒了口气,清清静静地走下来。
他客观地评价道:“你家小孩儿怎么跟头驴似的。”
“你私下说可以,千万别让他听到,他会报复你的。”徐者廉为桑的盘子盛满食物,刀叉摆放好,“以后,记得不要在他的面前有暧昧的举动,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就糟了,我还要给皮皮娶媳妇呢。”
“你还真保守。”桑一把抱住徐者廉,将他横放在宽大的桌面上——其实大厅里的餐桌呈长方形,足以容纳十余个人宽敞地用餐,因此食物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区域。灵活地解开衣扣,上衣,皮带,长裤,内裤一一散落在地。手指打着圈在赤|裸的皮肤上游移,手掐上了胸前的小凸点,用指尖揉捏逗弄,直到它们颤抖地挺|立起来。
“硬了呢。这里,和……这里。”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