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
端木唯凄惨地一笑:“索恩,对吗?”
徐者廉没有接话。
“索恩怎么会爱上实验品呢?你就是如假包换的者廉啊。”
“退一万步说,即使我是徐者廉本人,也不能背弃他的感情。而事实上,只要耐心等待,你的爱人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徐者廉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就在左边锁骨下方,优美的胸肌上,刺着一个字,犹如绚烂的花枝藤蔓,纠缠而妖异。
桑。
“我得知你和洛雅的近况后,决意暂时离开他身边,独自回到赛尔。为了让索恩安心,我就刺了他的名字,代表矢志不渝的情意。”
端木唯呆愣在当场。任由血袋的血淌了一床。
徐者廉拉上衣服,摁下呼叫的铃,随即医生开门而入收拾残局。
该说的都说了,他却并没有感到轻松,莫名的失落迷惘遮蔽了他的心,唯有左胸处的华美纹身微微发疼。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回来的话,端木,洛雅,还有那个孩子,都会死。”桑舔过仍在渗血的细小伤口,“不许背叛我,身心都不行。”
“先生,您先出去一下,病人刚经过颅脑手术,需要清静的环境。”
徐者廉望了眼收拾干净的病床,服用了镇定药物的端木唯正在沉睡。
“抱歉,我这就离开。”他转身而出,或许是幻听,他感觉到了抛在后面的低声呜咽。
“外面起风了吗?”他问艾伦。
艾伦答道:“嗯,下午的风尤其大,风声呼呼的,非常渗人。今天,你还是别出门,好好休息吧。”
徐者廉摊开手掌:“监狱的探视证明。我知道你一定办下来了,就在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