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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者廉天生即伺候人的劳碌命,一得到可以小范围活动的恩准,马上披着外袍下了床,在宽敞的卧室走来走去。
桑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清晨五点钟离开,深夜十二点回来——如果徐者廉不在家里守着,他通常会在实验室里熬通宵。
在徐者廉的认知里,维系关系需要双方的努力,等价交换最好,假如双方收支出现了严重的不平衡,那么这种关系不可能长久。
讨好伴侣,无非用三种手段:
一,金钱权势,物质层面的小礼物,往往俗气而有效。
他没钱,就算私用桑的账户,偷偷摸摸地买到限量版手表戒指新型飞艇,桑也根本不吃这一套。
二,刺激的性|爱,满足双方的生理需求。
徐者廉叹了口气,他不介意体位,在下面挺舒服,两人既然相爱,想做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目前的身体状态显然不适合深入接触,省得不愉快的过程为以后的性|生活留下阴影。
说到底,他对自己绷带下的身体没有太多信心。
三,制造家庭温馨感,煮饭做菜、收拾房间,附加早安吻和晚安吻。
他在对讲机前停下,摁下接通键,说道:“我要各种食材,锅碗瓢盆,Ano系列的地毯窗帘一套,还有,最新型的水晶感应壁灯。”
机器女声道:“请耐心等候。”
五分钟后,传送门吐出了一大堆东西,徐者廉不辞辛苦地把它们分类排好,将厨具食材搬进厨房,站在床沿上安装壁灯和窗帘,趴在地上整理地毯。
原先白花花的窗帘扔到地上,他启动了清洁装置,一堆丧布终于消失在视线中。
满意地环视四周,他点了点头,拖着沉重的地毯走向外面的长廊。
“者廉!”桑的声音蓦然响起,“别做粗活了,回来歇着。”
徐者廉回到房间,看着桑的立体影像,戳了戳他的脸蛋,“我不累。”
桑正色道:“你累了。需要公布你现在的生理指数吗?”低首瞄了眼腕表,他念道,“中度疲劳,心跳110,血压……”
徐者廉被打败,连忙低姿态地认错:“我错了还不成吗?很久没动弹,没想到身体这么不济事,我以后会注意的。”
当晚,桑九点钟就飞奔到家,和爱人享受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烛光晚餐。
“我的手艺不错吧?”邀功性质的例行询问,他期待着一个惊喜的回答,比如你好棒,爱死你了等等。
“油放多了,你应该少吃。”桑姿势优雅地擦拭嘴角,补偿性地说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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