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也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对于好酒之人,极品佳酿甚是难得,几两银子又何足道哉?
冉丘也不客气,把银子收了起来,说了声:“请!”便叫小二拿了两套碗碟过来。莫掌门欣喜若狂,一屁股坐了下来,连客套话都没空说了,自管自地把酒满上,端起碗仰头一饮。一大碗下肚,他大声地赞道:“好酒!”接着又自斟自饮了起来,美酒当前,完全无视冉丘的存在了。
冉丘也并不恼怒,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莫掌门一碗接着一碗,而他自己只是偶尔才喝上这么一口。我猜他必是先服用了解药,因此也不担心。
莫掌门足足喝了八九碗,我看他已经面色通红,眼神涣散,估计药力已经发作,神智开始不清不楚了吧。他又机械地缓缓倒了一碗酒,一口灌了进去,接着便倒在桌上,使不出丝毫力道了。
这时正是酒家最热闹的时候,大家喧哗着、吵闹着,根本没有人注意这里的一幕。更何况,喝醉酒这种事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再也平常不过了。
冉丘试探着叫道:“莫掌门?莫掌门?”却只听他模模糊糊地答了声:“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冉丘向我比了个手势,我知时机已到,便也不再掩饰,大大方方地坐了过去。
我知道,这个药性发作后,一个人的意识已经完全不清,而且当他睡足十二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在迷糊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完全不会记得,所以并不担心。
我推了推莫掌门,问道:“莫掌门,你还认识我吗?”我的手心全是汗,心里万分紧张,不知等待我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真相。
莫掌门强撑着抬起了头,微微睁眼看了看我,呜咽着说:“我知道的,知道的……你,你是秋元朗家的人……呜呜,秋元朗,秋元朗家的……”
“那……你曾经与秋元朗通过信是不是?到底,到底说了些什么?”
“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与秋元朗素有书信往来,一直都是好朋友。有一段时间,他的信里忽然说他遇到了一个大难题。当时武林的后起之秀欧阳非,功夫了得,好些个前辈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时任武林盟主的元朗也颇为欣赏这小子。有一日,这小子登门拜访元朗,寒暄过后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原来,他是在替当今二皇子当说客来了,想说服元朗做二皇子的人。元朗在这江湖中浮浮沉沉几十年,早已看透了这江湖险恶,疲倦之极,更不要谈涉足官场了,便一口回绝了他。没想到,这欧阳非阴魂不散,总是不停地骚扰他,软硬兼施,用了不知多少明的暗的方法,让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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