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真相,让我全身一阵一阵的抽痛,这是怎么状况呢,本来说好当艳若是透明的,不会再对他动情,却在我能正常面对艳若时,又让我这般难过和心痛。
心痛就心痛吧,艳若终是不能再爱的,不要为这些事情动摇,心一定要冷,城市一定要回!
我闭上眼,缩到床角,自我麻木,自我催眠,自我提醒。
黑夜到来的时候,我在月光下漫步,仅限于在窑洞门外四五米的地方来回地走,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走,只是觉得似乎这样走来走去,心里忽然就平静了很多。于是想起看电视或者一些小说描述一个人惶惑不安时,通常都有这么一个片断,看来这样的确是有些真实效果的,不然为什么总会有这种表现方式。而现在,我也在如此。
月亮慢慢变得迷朦,成了一个弧弦,像古老的乐器:箜篌。
远远的,我看到他走来,白色的锦袍在月光下那彩色的绳穗轻轻缓摆,如散了一地碎樱,步步生花的美。他向我走来,嘴角含笑,越走越近,然后站在离我一尺的距离,轻声道:“歆,没想到你会散晚步,我们真是有默契。”
一瞬间,我泪流满面。
他一脸惊谎,“怎么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我双手捂住脸,泪水止也止不住。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夜里走来走去的散步,因为心止不住,因为还是情不自禁的想念了,所以才会那么无措而惶恐,才会在月光下如迷路的小孩。当他出现,我以为看到了方向,却发现,原来只是如海市蜃楼般的假想。当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我就知道他非艳若,而是——庄辰。
我捂住脸,无声的流泪,感觉到指尖的温暖顺着指缝滑下,原来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是无用。就一句话,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谁是谁。就如炫所说的:薇安永远能一眼分辨出他和青奕。所以,我和薇安的爱一样深刻,只一眼就能分辨真假的深刻。
庄辰轻轻的抱住我,那长长的假发随风飘扬,一边小心的安慰着我,说一定可以回到城市的,一定能让我幸福的,等等,他还欣喜地道:“歆真好,能一眼就认出我是谁,我这几日以艳若的形象出现,都没人发现不对劲呢。我真高兴,因为歆一定是喜欢我的,所以才能认出我来。”
我听着心尖上更是痛楚一遍。
在狐戎的日子里,我不止一次的分析和假设,如果没有那个玉兰花的相遇,我现在也许会有一个美丽的爱情。而那些风月都与庄辰无关,没有艳若,我岂会将心放在庄辰身上,没有艳若,庄辰永远是我的弟弟。但是,种种假设也只是一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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