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任谁都看得出她此刻的激动。初临笑吟吟同阮清拉了几句家常,侍人恰时提着食盒走近,初临接过手递过去,“……这几个小点让您带给尊夫尝尝。”阮清恭谨接过,郑重谢了谢才告辞。
待她走远,宋墨垂眸问初临,“今日怎的去那般久?”明明是关怀的话,语气却淡得好似在问今日气象如何。
初临弯了眉眼,牵着她的袖角引她往花亭走去,“回府有好一会了,是我不让他们通报,免得扰了你们谈话,”见宋墨不悦地蹙眉,忙引开话题,“我让厨房做了盅养胃的汤,你趁热尝尝味如何?”
“天气转凉,回来也不在房里待着,瞎跑什么。”
初临反问,“初临出府前嘱咐妻主用的小点,妻主可用了?”
宋墨顿时语塞,初临窃笑。
到了花亭,挥退奴侍,宋墨坐在垫着薄皮毛的石椅上,注视着身旁为她张罗这张罗那的男子,尚未被吞噬的余晖倾倾在他身上,织出一身柔亮的金锦,宋墨被晃得微眯起眼,初临无所觉,注意力全在桌上那一盅汤水上,“不烫嘴了,妻主你尝尝。”
点点笑意在宋墨的眼里晕染开,心口被某种感觉涨得满满的,只觉踏实无比,这种感觉,除他之外,旁人未曾给过。她不是那种会对人说“别只顾着我,你自己也吃些”的人,她只将碗里的汤分两份,把碗推到人家面前,其间眼角瞄都不瞄对方一眼,但初临还是笑得甜蜜。待他二人用完晚饭,只见夜灯不见天光了。
“三日后,我们便回京。”
宋墨冷不丁丢出这么一句,使正给她净脸的初临发懵,“不是说还要好些日子么,怎么突然这么赶?”
他这么问是有理由的,昨天青语催促的时候,宋墨慢腾腾说永安好些事她没处理好,且章歌白那边一切尽在掌握中,要过些时日方回京,可今日竟改了日程,难不成……,初临担心地问,“可是世女出了什么事?”
“本就作此打算,不过是不想让他知晓。”
初临闻哭笑不得嗔她,“妻主!”合着她昨日是故意逗青语的,真真是,可恶啊这人!转念一想又觉不对,“那善所的事怎么办?”
说到这,便不得不提宋墨另一件遭人恨的事,她来永安不久,手段却极为强硬,拆了大半的商馆旅舍,把人都赶去田地侍候庄嫁,说什么现今庆国,当以农为本。而除了这个,她下令将前些日子拍卖贿赂物“讹”来的钱用来建初临方才说的善所——学堂、荣养院、医馆。初临在书房翻到宋墨写的章程,里面密密麻麻、色泽深浅不同的批注,昭示了有关善所的事,宋墨谋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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