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听话孝顺,让妻族长辈满意的夫郎重要的呢?
谁知这人说不到几句,居然来羞他,太气人了……
想是这样想,被宋墨揉得浑身发软,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幸运的是他二人都没有出现宿醉后的头痛,这全归功于弥修早送到宋墨手上的解酒丸,初临感叹不已,突然觉得不对劲,抬头问:“恩主,你昨儿不也醉了么,怎的知道初临安不安静?”
他刚说完,腰上的力道便重了些,他忍不住“咝”了一声,还没委屈呢,就被人横了一眼。
“下回再忘改口,哼!”
初临忙保证以后绝不会忘改口的,然后蹭了蹭她,软软叫道:“妻主,妻主……”
宋墨嗑上眼,藏起满满的笑意,初临见她不理他,百般讨好,看他那样,巴不得有条尾巴可卖乖讨巧。
许是爱,便是即使一再重复旁人看厌的腻味戏码,身在其中的他们,仍津津有味玩得不亦乐乎。
闹着闹着,初临脑子有些混乱,有句话不经心就说了出来,“妻主,容公子也未在老太君面前立过规矩么?”
一说出口自己就僵住了,双眼四处乱瞄,就是不敢对上宋墨的视线,看得宋墨直想笑,手指便在他唇上摩挲,不让他紧咬自己的下唇。
“又不是什么禁忌,无须如此。”见他将明未明,她低头去蹭他的鼻尖,“无须把他看得这般重。”于她而言,大女子坐起行立皆有信,说了放手便是放手,过去便是过去。
“还是说,你一直没把我意思听明白?”
初临急急喊冤,至后在宋墨戏谑中绞手指,“……就是莫名有些在意。”
宋墨略一用力揉揉他的发顶,初临眨了两下眼,羞羞偎进她怀里,一时间,谁都未再开口,共享静谧。
晌午饭后,见日头不是很大,俩人在院子里踱步消食,初临对着满院的大红喜字笑得眉眼弯弯,宋墨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隐匿在角落各处的有心人还是算出了她的视线,投在初临身上的次数变多了。
“眼神柔和,举止亲密。”
暗卫的八个字,让刘巩彻底安心,当下说道:“把人都撤出内院,外防收紧便可。”
“外防自有别人替咱姐几个看着,我们找乐子去。”宋温在屋檐上舒展手脚。
思特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摊开四肢倒在灰瓦上,“不用算上我,阙和如跟你去好了。”这位是昨晚听壁角听到虚脱。
三人居高临下对她鄙视一通,快活地去寻她们的乐子——扔各种看不顺眼的路人——章歌白不在她们寂寞了。
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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