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似是在承认对方揣测的事。
初临抓着被角微抖身子,寒意深深。他或许愚笨了些,但不见得真是傻子,他一心期盼能与她在某个不是花楼的地方待上一夜,在她跟前隐提了两次,见她不语,自以为她是不肯的,可今日,她突然行这一着,似是想了了他的心愿。
初二游街,在茶楼听旁人闲话,也不知哪句话犯了她的忌讳,寒着一张脸回楼,将自个锁在房里,待他可入时,火盆里满是纸张的灰烬。
初五那天,从不主动离开厢房的她去寻世女,后又带他们至致正楼游玩,近几日,时不时皱眉寻思,不再翻书解闷,常在案上挥书急笔,整装好又召暗卫派送,时与世女闭门紧锁商讨,每次皆以世女盛怒离去为终。
前日世女突地对劝她用药的他道:“小初子你何虽费那心思,反正人家自个都不想活了,你就任由她往死里糟蹋自个得了。”
恩主大人脸色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