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临听了,便跟着求了一句,他心底,也是盼着能再跟她出去一遭。
“明日。”
小青欢跃的蹦起来,初临笑着收拾物什去。
这次出游,章歌白自是想去,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猪头脸,只得忿忿然咀咒宋墨被人群挤成猪头。这倒提醒了初临,现下里他们可没那些侍卫帮着开道,叫恩主的暗卫出来帮忙?
不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一看到章歌白的脸,他便有些发寒,这些暗卫,出手也太没个轻重了吧?万一世女出点什么事,岂不让他家恩主,呸呸呸,大过年的,多不吉啊。
恩主大人倒不把他的担忧看到眼里,淡淡说了声“杞人忧天”,小青便冲他吐舌弄眼,他追着小青作打,将此事彻底抛之脑后。
实是他想得多了,那一日临近年关,自是有许多人出来赶着置办年货,现下就不同了,很多店铺要到初五方开张,街上闹的大多是孩子,只有越往西市走方越热闹。临出门,恩主淡淡同他说,那些暗卫化成普通人护在他们周遭,他脸微微一红,像她这样到处行走经验丰富的女人,哪用得着他来操心。
西市在岱城的西边,药楼则在西北方向,倒也不算远,难得出来一次,身上也不缺银子,初临便不拘着小青,他眼睛往哪溜便给他买上一点,恩主大人也是这么想的吧。
终究是穷苦出身的孩子,哪怕怀里揣够了钱,也不舍不得放开手脚的花,东买一串糖葫芦,西买两根姜丝糖,南买一碗豆腐脑,北买几朵头花,逛了一路,竟是买半两都没花出去。
入了西市,小青便沿路打听哪有表演“喷火”,初临在后头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乐得不行,宋墨默瞥了他一眼,道:“难看,拿下。”
初临眨眨眼睛,见她视线落在他发鬓间才明白过来,是说他方才买的珠簪不好看么?初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她冷冷扫了一眼,忙背身捂嘴,试图压下那股笑意。
他就说吧,恩主大人有时候真的很孩子气,自帮他别上福簪之后,每日里就不许他在发间添上其他发饰,若那福簪是由他自个别上的,还会左嫌右嫌,非要拔了亲手帮他别上,最要命的是,恩主大人根本就不会别簪子,哪一次不是以他抓着她的手才完成的呢。
小青偷偷跟他说,恩主大人其实是不会梳别的发式,也不会别那些发饰,方整日里将头发齐齐束起,刘海长长了要遮眼睛,她又懒得修剪,索性不留刘海,听得他直乐,恩主大人也有不会做的事呀。
其实,他也使了坏心呢,总是故意梳着繁复的发式,待她与之纠缠许久,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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