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酒钱还想胡赖吗?”他见少女脸红,便知她压下事端,私藏了那颗灵石,于是抓住话柄,接着说:“你小丫头贪墨家产,还想来杀人灭口么?那颗黄色灵果然入了你的私囊,却瞒着另堂,是不是?”
自家钱财自家人用,与常人看来本是天经地义。但世宗大族家大业大,家规教条森严,每项开销均要入账,每人月俸均有定数。家族兴盛时,族人必然奉纪守律,众志成城。但当家族由盛而衰,族人便开始将族产吞入私囊,家族由此开始瓦解。
贪墨家产与外人看来,不过是右手花左手中的银钱,无甚稀奇。而在兴盛的大族眼中,便颇为不耻,严重者还要受家法责罚。璇玉这一语抢白,反扣了少女一顶杀人灭口,贪墨家产的帽子,只激得她羞愤交集,连连跺足,又回入舱中。
粉衫美妇低头施礼:“小女无状,再给公子赔罪!便请众位先行!”说完施礼不起,只待璇玉座舟先行。
后方有人盯梢,众人便不如先前闲适,玑雪当即取出琴箫,以乐声御舟,小舟破浪溯流驰去。待行得远了,少妇才起身回舱,舱中还坐着一众丫鬟仆役,她却温言问少女:“英儿,那人说话当真?”
英儿踟蹰片刻,才犹豫着说:“那日他偷了咱们家的一桶葡萄酒,然后破门而逃,这原是真的!”
少妇微笑着说:“我说你最近出手阔绰,原来是得了外快!”
英儿说:“这是他自己丢下的,咱们可没答应卖酒给他,也不能算我杀人灭口,贪墨家产,是吗?”
少妇说:“那日府中闹刺客,我也听你说过,当时无人受伤,无物失窃,倒没当回事。如今想来,却真蹊跷,他如何就能打开酒窖,盗酒而出?”
少女却没想过这一节,于是眨着眼睛说:“我那日见他身法灵动,乱七八糟的使将出来,几十个武士四下里合围,竟沾不到他一片衣角,倒真奇了!”
少妇又说:“他刚才那一指,显然未发全力,却能震飞你手中长剑,自然修为了得!”
英儿点头赞同:“是啊!我只觉手中一热,一股暖气顺经络流入丹田,非但不痛不麻,反而舒服极了!”
少妇听是一怔:“啊?快给我把把脉!”说着拉过少女手腕,一搭脉搏,只觉无甚异样,叹息一声,又说:“要以刚劲震脱你手中长剑,原也不难,但要做他这般,你爹爹也不能!”
英儿心中不信,睁大了眼睛问:“什么?娘说那小子胜得过爹爹?”
少妇点头说:“你爹爹的修为自然远胜于他,但功力却不及他精纯。你说一股暖气归入你丹田,看来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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