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认字也不过是被人耻笑,心中一阵苦笑。严良见了众人神色,更是气从心头起,不等众人开口,又接着话茬讲起自己的经国大略。后来还说了倘若天意眷顾自己,一定要澄清环宇,再造乾坤云云。
萧老也不想多听这些缥缈言语,只是心觉无奈,等他说得尽兴,轻咳一声,说:“咳——,澄清环宇的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先说说陈府的账目澄清了没有。”直引得三名伙计哈哈大笑。
萧老叹息一声,缓缓的说:“唉——,严小子啊!谁没有做一番惊天伟业的雄心壮志!常言虽有“时势造英雄,英雄就时势”一说,但这三国哪个不是坐地万里,戴甲百万。且拿六十年前,掌控这片区域数十个城镇的那势力来说。他们虽跟三国联军抗衡数年,双方也是深仇不共戴天,但你何曾听过他们扯旗造反。”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他们也深知自己根基不稳,只能凭借强弩之势在边境割据一时,至于逐鹿中原,更是妄想。再说现在官做宰的,谁身后不是累世的公卿贵胄。你这些澄清环宇,再造乾坤的黄口之言,平日当作茶余饭后谈资说说,也就罢了。”
严良如遭雷霆一击,心中五味翻转,热血倒流。玉子见他脸色难看,实是从所未见,也暗自替他难过。张大力和赵明却为萧老说的江湖传闻颇感兴趣,只盼他继续将下去。玉子心念一动,奇道:“萧老:您说的那个势力可是现在的太虚观吗?可看他们如今的实力,并不像能和三国官军抗衡!”
萧老缓缓的说:“哼——,你知道什么!我说的那势力是太虚观不假,却不是现在的太虚观。太虚观原来不过是山中一座小道观。直到六十多年前观中出了位得道高人,四处找人比武。当真是战无不胜。一时间名声大振,太虚观这才崛起。”
玉子笑道:“老杂毛不在观里烧丹念经,处处找人打架,算哪门子出家人!”
萧老听小伙计将太虚观门徒称作“杂毛”,心中大是受用,眯起双眼,继续说:“江湖上那些大小帮会的头目要想出人头地,三成凭一手差强人意的拳脚兵刃,还有七成却是靠江湖关系。大伙儿你捧我,我吹你,就这么把人推上去了。太虚观的声势却真是这位苍木真人拼打来出的。”
玉子知道骚到了掌柜的痒处,继续笑着说:“老杂毛还有两把刷子,后来又怎样了!”
萧老煞有兴致,继续说:“相传苍木真人除了武功奇高,还是一个经国济世的奇才,杀伐决断间刚柔并用,恩威相济,一时间影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