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回来。”随即解开她的穴道。
“我一定会拿到!你不要动手动脚!”杨乐仪赶紧抽出双手,站到他三尺之外。
“小娘子,那,你是让我动嘴么?”司空旭满意地看着杨乐仪气得满脸通红,不等她开口,又道,“好了,我们出发吧。”杨乐仪对他这种不时骚扰的恶劣行径颇为生气,可眼下还需要他帮忙,也只有勉强忍耐。她给韦泽和师父留下信告知自己去向,两人稍作收拾,改变形容,就出了门。
行在路上,杨乐仪才发现路上比自己前几日来时,多了些衣裳褴褛,拖儿带女之人,与这繁华都市明显格格不入。一打听才知,近日来上游涝灾,冲毁堤防,许多州县被淹,逃难之人到处都是,虽然陈国首都在城门各处设卡,禁止这些人入城,还有不少士兵在城内巡视,一见这些流民就驱赶关押,但仍有一些人从小路进来,大着胆子乞讨过活。
正走到城门,忽听得一阵喧闹之声。原来是几个显是逃难的人跟守城的士兵发生了争执。
“去去去!说了这是首都,哪能容你这等流民入城?”一个守城的士兵一手拿着长戟,一手轻易地将其中一头发斑白的老人推开。
“军爷,请你行行好,草民是来建邺走亲戚的,亲戚家就在城内平安坊,小的不是流民。”他身旁一老妇人苦苦哀求。
“瞧瞧你们的打扮,不是流民?”那士兵从上到下打量着老人们身穿的黄葛粗衣,脚着的泥迹斑斑的稻草鞋,轻蔑地唾了一口。
“为何不准他们入城,难道他们不是陈国子民?”杨乐仪悄声问道。
“涝灾之后,常有瘟疫,流民入城,还易出现变乱,以前魏国曾有先例,故大灾后,各国首都一般都不许流民入城。”司空旭道。
“那就任他们自生自灭?太无情了!”
“也不是,较为富庶之国,灾后都会在附近的州县设置赈灾地点,安置流民,不会随意处置,陈国也是如此,不过,今年有些奇怪,头一次见这么多流民涌向首都。也可能是消息来得太迟,还来不及赈灾吧。”司空旭见周围乱哄哄,又道,“我们别管他们,先出城罢。”
此时那士兵似是被老妇缠得不耐烦,一个推攘,那老妇差点跌倒在地,还是与她同行的人将她扶住。那些流民中有几个女子眼见进城无望,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但几个士兵兵器一亮,她们也吓得不敢再大声,只是掩面小声抽泣不止。围观的人群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有人虽然面有怒色,但竟无一个人出言相劝,更有些过往的人则是掩鼻而行,生怕沾染了这些流民的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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