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
“你……又要……耍什么……花招?本王……”燕烈翔大吃一惊。
杨乐仪听见他还在说本王,干脆点了他哑穴,又对一旁的小绿道:“小绿,把行李背上,前面有条小河,跟着我来。”说罢运起流云步,向小河奔去。
燕烈翔全身疼痛,但被杨乐仪这样抱着,脸紧贴着她软软的胸口,甚至能听得见她怦怦的心跳,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逐渐蔓延开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面写着焦急、写着内疚、写着担心,看起来她不会再那样羞辱自己了,他松了口气,感到浑身疲惫,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杨乐仪将燕烈翔放在地上,却见他又闭上了眼睛,一探他的鼻息,方才放下心来。她轻轻褪去燕烈翔的衣服,将他身上的伤口洗净。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洗掉伤口上的泥土和血渍后,她发现,原来燕烈翔的身体上也有许多旧伤,有一道在心脏侧面,若是再偏一点,恐怕他早就一命呜呼。
他